早晨,或许是某个夜晚。
长痛不如短痛,还是说清楚的好。
哎呀,苗秧突然觉得有点烦。
而梁珣面露痛苦,转身侧对他,“好,好,我尽力。”
苗秧瞅他一眼,不高兴的回到殿内去。
梁珣见状,幽幽怨怨的跟上,“小秧。”
国丧已过,朝中大臣开始催促梁珣和魏家嫡女的亲事,苗秧在梁珣身边伺候着,见他因为此事阴沉着脸。
笑了好几次。
一个帝王,身不由己的时候可不少。
这不,现在就有烦心事。
魏芷汀可是男的,苗秧倒要看看他们如何收场。
不过这不是梁珣最头疼的,最头疼的还是立后的问题,便不是魏芷汀,也有张芷汀,顾芷汀的,总要选一个,那些顽固不化的老头子才肯罢休。
梁珣烦得不得了,一转头就看到苗秧偷笑,心里酸涩的同时,却泛起丝丝甜意,左右这人还在自己身边。
而且看着苗秧那幸灾乐祸的模样,他非但不生气,眼里反而溢出柔光。
“小秧,你在笑朕。”
苗秧吃着点心,大逆不道的回:“对啊。”
知晓这人的心思,恃宠而骄四个字苗秧体现得淋漓尽致。
梁珣起身走过去,也拿了一块点心吃,“朕已经同意立后。”
苗秧喝了一口果茶,“好啊。”
梁珣心梗,“你都不问是哪家的姑娘?不问朕是否三心二意?不好奇朕为何同意吗?”
苗秧放下茶杯,看着少年道:“你是皇上,刚登基不久,且根基不稳,立后有利于固国,稳固你的权利,于你没有一丝坏处,你能这样做我为什么感到奇怪?好奇这样好奇那样的呢?”
话是如此,梁珣却不高兴。
有些赌气的道:“罢了,你不在意,朕便不说了,只是到时候你可别怨朕。”
苗秧:“……”和168道:“他不会以为我会吃醋吧?”
哈哈!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168也笑了:[宝宝,他是帝王嘛,自信一点很正常。]
苗秧:“……”不是,这发财了有时候比他还会内涵人。
于是一人一统还真的以为梁珣是那个想法,以至于苗秧被送到魏家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不过那是过段时日的事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苗秧被迫和梁珣同睡,都好几日了,不过是两张被子,各盖各的,于是苗秧也能接受。
只是大晚上的,梁珣靠过来,半睡半醒的苗秧听到了暧昧的c西声,猛地惊醒,却一动不敢动的保持着原样。
热气喷洒在耳廓。
被子底下,苗秧脚指头扣抓了好几次。
好在的是,他是背对着梁珣的。
可身后的声音窸窸窣窣,米且重的呼吸近在咫尺,苗秧忍不住紧绷着身体,只觉得头皮发麻,脸颊发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羞耻了,太羞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梁珣仗着他睡着了,还是根本不担心被他发现,反正……一点没有收敛。
他的额头抵在苗秧的后脑勺上,“小秧。”
两个字情不自禁的从嘴里吐出。
苗秧喉咙一紧。
……
第二天,梁珣精神抖擞的去上早朝,宛如被吸了精气的苗秧顶着两个黑眼圈用早膳。
168担忧的问:[宿主 你没事吧?这是怎么了?咱们这个小世界不是灵异修仙小世界啊,你怎么一脸被吸了阳气的模样呀!]
苗秧表情有点一言难尽,昨晚他迷糊醒来,168就瞬间进小黑屋,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苗秧也耻于提起,表情微妙的道:“没,没事。”
这样的事又发生了好几次。
终于,醒着的苗秧被梁珣发现了。
他一把抱住苗秧,闷笑出声,沙哑的道:“小秧,你发现了?”
苗秧推他,坐了起来,外面点着一盏灯的,所以室内并不全然陷入黑暗之中。
衣(没什么意思,这是冬天)衫不整的梁珣,宽厚的胸膛肌肉结实鼓胀,往下腹肌更是垒块分明,性感至极。
这人已经不是当初青涩羸弱的少年郎了。
上过战场,经过锤炼。
苗秧想,这人怕是筋骨都是硬的吧!
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了。
可是……稳重个屁。
梁珣慵懒的躺在他的旁侧,脸色酡红,双眸湿润,可身上散发着极强的攻击性,像是乖顺无害的毒蛇,就等着猎人放低戒备,然后一击必杀的绞住猎人。
苗秧看一眼他,便匆匆收回视线。
“你,你无耻。”苗秧皱着眉,很凶很严肃的骂。
只是脸是红的,这没办法,谁看到这么不体(在此指没有礼貌)面又他妈荷尔蒙爆棚的一面,都不会还冷静得了。
当然,这绝对与他是不是直男无关,关键是这人……太骚了。
真的太骚了。
那亵(可能是他热吧,毕竟殿内有地龙)裤松松垮垮……更是没眼看。
苗秧打了个抖,慌忙抱住自己的被子,像个被侮辱的黄花大闺女往角落缩,“你不要脸。”
梁珣手臂往上,翻身,头靠在上面,另一只手去抓苗秧的被子,“小秧,朕并没有(ao)(佛安)你,这都不许吗?我是男人,总会……”
欲言又止,让苗秧脸色又变了变,一脚踹过去,把他的手踹开:“滚犊子,你丫的就是故意的。”
一点不加掩饰的……,还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这家伙真是不害臊。
苗秧抱起被子爬起来,准备去榻上,结果脚才迈出去,就被一条长腿一扫,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苗秧惊呼一声,倒了下去,被梁珣抱住,“好了,对不起,睡吧,太晚了,不然明早你又要有黑眼圈了。”
苗秧:“……”好气啊,原来这家伙都看在眼里。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