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苗秧软着声音:“那你派个我认识的人照顾我呗,我要是真的拉裤子里,我做鬼都要糊你一脸,就算我做不到,宫责总能做到吧?”
司娑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俊美的脸庞带着阴冷之色,没有伪装,看起来很阴郁。
苗秧冷冷的瞥他一眼。
知道这人不敢动自己,好脸色都不想给一个。
只是突然,他脸色微变,尴尬的看向正要离开的男人。
崩溃喊道:“那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弟弟,我,我内急,真内急,为什么你这里的报警器不响啊?”
司娑看着他装疯卖傻,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言不发。
苗秧急得脸都红了,求爷爷告奶奶的:“哥,哥,我求你,我刚刚说笑的,你说我独自一人,能跑吗?你就松开我呗,这样的话,大家都不麻烦。”
苗秧看起来真的很急的样子。
脸色涨红得很,眼眶泛起水雾,还真有些可怜得很呢!
司娑冷眼相看两分钟,突然又笑了起来:“这也并非是防止苗公子逃离的,只是以往进入这里的人,下场都不太好。”
苗秧急得脚趾抓被单:“那是因为他们不如我尊贵,我的后台是宫责,只要他一日不倒,你动我,就太愚蠢了。”
这是实话。
“快点,我求你。”
司娑对上苗秧时候湿红的眼睛,以及咬得泛白的唇瓣。
还是叫人帮他取了锁。
苗秧得到自由,爬下床时,双脚一软,一下跪倒在就司娑的跟前,手撑在男人的大腿上。
苗秧抬眸,对上司娑锐利阴鸷的眉眼,尴尬的“哈哈哈”,“应该是你给我下的药有些重哈,腿软。”
司娑冷眼看着对方爬起来,往卫生间跑。
很想和小孩澄清一句:下药的是他的属下。
不过,确实不轻,如今苗秧能恢复如此,全凭他有颗不想被控制的心。
到了卫生间,门外有人把守。
苗秧蹲下马桶盖上,毛躁的问168:“靠,什么情况啊?”
168安抚宿主:[暂时没有危险,但是这人得罪不得,他处理过不少不听话的人,手段不好。]
苗秧吐气:“这已经不是得罪不得罪的问题了,主要的问题是宫责到底发现了什么,这人竟然想用我威胁宫责停手。”
肯定不是非同小可的小事情。
一定是能撼动司家在帝都地位的大事件。
“你看到他没?为什么会这么年轻?”苗秧问168:“有人确实能逆天生长,越成熟越有气质,但不是这样逆天的。”
那水光肌,和女孩子的皮肤一样好
紧致得没有一点皱纹。
苗秧感觉自己和他比起来,自己除了长相讨喜,加有初恋感,完全没有对方的那种精致度。
168道:[肯定上了科技与狠活,不过暂时分析不出做了那些项目。]168不由得道:[还挺爱美。]
苗秧摇头:“不是爱美。”
168“啊?”了一声,问:“那还因为什么啊?”
苗秧微微眯了眯眼,“当然是为了年轻。”
168:[哇,科技狠活现在这么牛逼了吗?]
苗秧没说话,抱着脑袋内心咆哮:啊啊啊啊。
“宫责什么时候来啊?”
168提醒道:[宿主,这边亲亲建议你不要把希望放在别人的身上哦。]
苗秧冷哼:“那我放在你的身上可行?”
168没出息的道:[……虽然我不是人,但是我也没用,宿主把希望寄托于我,还不如寄托给司娑突然无了。]
那司家很可能会一下变成一盘散沙。
苗秧:“……”
上了厕所回去,司娑已经不见了,苗秧躺到床上。
司娑也没再拘着苗秧。
如苗秧所说,他逃不掉。
苗秧绑着四肢,这人会更不老实。
这是旁的人和司娑说的。
本来人不该到他这里,只是司娑好奇。
好奇是怎么个oga,可以用来威胁到宫责。
就是这么个oga而已。
不过外界风平浪静。
苗秧在这里一住三天过去了,一切还好,没被虐待。
就是没有手机的日子真的好难熬。
他趴在床上,趴在床上,趴在床上。
各个角度的趴在床上。
门被打开,苗秧没有回头,而是闭着眼在思考,思考近年来自己看到过的项目,这段时日来,听过的风声。
国外有一种信息素美容针,听说能返老还童。
在几年前,苗秧确实接触过不少关于医美方面的项目。
这司娑看起来这么不对劲,与他这么年轻有没有关系呢?
不知道。
有人走进来,脚步闲适,苗秧回头,视线往上抬。
看到来人的长相,眉头下压,随即了然。
“邢琛与。”
邢琛与朝他一笑,在床边坐下,手掌落到oga因为趴下而露出的一截细软腰肢上。
苗秧被吓了一跳,正要起身,凶道:“你做什么?”
可又被按了下去:“慌什么?我不过是帮秧秧把衣摆拉下来罢了,反应如此之大,吓到我了。”
苗秧:“……”他一把扯下自己的衣摆,打量邢琛与几秒:“我落入此地,别是你的主意吧?”
邢琛与笑笑,不说话:“这几日可休息得好?我瞧你像是瘦了。”
苗秧一翻身,邢琛与便低下头。
苗秧又盯着他看,不动,等邢琛与含着笑意又低下了头时。
苗秧突然抬起上半身。
原本游刃有余的alpha,呼吸悄然一滞,闻着浅淡的花香,柔声问:“怎么了?”
手臂撑在底下,苗秧抬起头,脸颊蹭过alpha的脸颊,看起来很暧昧,实则苗秧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