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他怕疼得很。
靳涅看着小师尊怀里那只死兔子,皮笑肉不笑:“师尊,本尊又不是眼瞎了,想打杀都不知道?”
这阴阳怪气的调调。
苗秧摸着兔脑袋,瞪他:“我说一,你不许说二,怎么,恢复你真身了,便不把为师放在眼里了?也是,景漠决自己和我断绝关系,我看你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啊,确实是宁盏好,深得我心。”
兔子脑袋拱他的肚皮,“叽~”
靳涅脸色一变,“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修为本就上千年了,威严满满,声音略大了些,像是骂苗秧似的。
景漠决顿时不高兴了,“靳师弟,你对师尊放尊重一些。”
靳涅冷眼扫向他,“小狐狸精,本尊不杀了你,全然看在师尊的份上,不然你这种大逆不道的狐狸精,把你剥皮给师尊做皮草,我都嫌脏。”
苗秧眼睛两处看:【妈呀,这男的吵架,也很精彩好不好?就怕打起来,殃及我了。】
他站起来,准备离远一点,顿时,被景漠决和靳涅一左一右扣住手臂,压在原地。
抱着一只兔子的苗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