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罢了。
令久成尴尬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自嘲。
“还真是瞒不过你。是,我昨天去找了他,也说了一通诛心之论。最后,我就坐上了家主之位。”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感慨和释然,多年的心愿终于实现,却又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其实我是想过杀他的,可他到底是我生父,我下不了手。”
他知道,自己能够坐上家主之位,其中不乏对父亲的怨恨和不满,但真正面对生死抉择时,那份血脉相连的亲情还是让他犹豫了。
令久安摇了摇头,眼中布满冷冽的光芒。
“没必要,他不配死。他就该活着,苟且偷生,时不时被诛心。”
她对那个所谓的“父亲”没有任何感情可言。
令久成闻言,沉默片刻,然后轻轻叹了口气。
“你说得对,就让他活着,承受应有的惩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