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司马伦心里都在后怕,这一仗他赢得不容易,心里暗自庆幸终于除掉了淮南王司马允这个最大的死对头。
司马伦恶狠狠地喊道:“立刻逮捕淮南王全家,包括从官、故友、亲朋,满门抄斩,一个不留,行刑完毕之后大赦天下。”
“大王,孙中书令,大事不妙了,淮南王之子秦王司马郁和众手下挟持了孙会统帅,已经逃出府外去了。”
许超赶紧一步跨上前,当面向司马伦和孙秀禀报:“我们投鼠忌器,不敢过于逼迫,只能眼睁睁放任他们自去。”
“什么?”孙秀听后,一声惊呼,脸上刹那色变。
这不谛于一个晴天霹雳,顿时让他感觉天旋地转,身体摇摇欲坠,差点从马背上一个倒栽葱下地。
孙秀平生只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平时宝贝得不得了,此时让他方寸大乱。
“先生,千万要把持住,不要自乱阵脚啊,”司马伦眼见孙秀有如惊弓之鸟,六神无主,不堪承受打击之重的状态,赶紧出言安抚。
“大王,是秀考虑欠妥,行事不密,就不该存有私心,让我这不成气的犬子来担当主帅立功呀。”孙秀连连告罪。
可这也不能全怪他,谁知道中央禁军数十倍于敌,竟然被打成了这副惨状?
“王府的军队竟然如此不堪,大王今后必须要注意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