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你真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啊!那么好忽悠!”
只见原本长得娇憨可爱的小男孩,眼神顿时变得锐利非常。
这忽如其来的一幕,让众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家主她们得罪不起,这位小少爷他们更得罪不起!
“阿,阿晏小少爷,我们,我们真的……”
晏褚抬手一止,冷声道:“罢了,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就跟我说薄远在哪儿就行了。”
“家,家主他……在书房。”
语毕,他便头也没回的,脚步迅速朝着薄远的书房走去。
该死的薄远,该死的薄远!
“该死薄远!你给我出来!我叫你给小爷出来!”
砰砰砰!
晏褚举着铁杆,愤怒的砸向价值不菲的雕花木门。
门口的保镖连拦都不敢拦,直接垂着脑袋,就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废物!
正在处理公务的薄远,怒气冲冲的打开了门。
谁料,一根细长的铁杆直接就往他脸上戳。
若非他反应快,他眼睛就瞎了!
“晏褚!你疯了吗!”
反应过来的他,怒声喝道,声音里也透着股难以置信。
属实没想到,这个奶娃娃居然敢对他动手!
“我就是疯了!”晏褚毫不畏惧的直视他:“快点把我小舅舅交出来!你这个坏蛋!”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薄远厉声点:“你要找你的小舅舅,就自己去找!没事别来烦我!老子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你身上,给老子滚!”
“我凭什么滚!这里也是我家!”晏褚举起铁杆,就再次往他身上招呼。
见此情形,男人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显得他整张脸都十分狰狞。
“不知死活!老子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是不是就真以为,这薄家任由你放肆了?”
晏褚刚想怒怼回去,便又听见他说:“我真是给你脸了!如果不是顾忌你母亲,你早就死了八百遍了!我奉劝你,如果不想死,就赶紧消失在我的眼前!否则小心我不客气!滚啊!”
怒声咆哮,宛如一道惊雷,直接炸响在了这一栋别墅中。
周围人已经感到呼吸困难了,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整个薄家,应该也只有家主,敢这么对小祖宗说话了吧!
晏褚从他的怒吼中回过神来,怒极反笑:“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吗?”
薄远蹲下身,对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老子说,如果不是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你早就死了八百遍了,你听清楚了吗?你这个没有爹的小杂种。”
咝!
伴随着他的话音落地,周围顿时就响起了一片抽气声。
可薄远仍旧一脸的无所畏惧:“怎么,你很不服?我是有哪句话说错了?你难道不是,从出生起就没有爹的小杂种吗?你也就只能仗着你母亲是薄家大房的大小姐了,不然就凭你,也配站在老子面前撒野?”
“该死的!我杀了你!”
晏褚愤怒的冲向他,疯狂的用铁杆打他的身体。
可他毕竟只是个八岁小孩罢了,怎么可能是成年人的对手?
嘭!
薄远一把抽走他的“武器”,直接就他整个人都踹飞了出去!
“想杀我!等你能活着长大之后再说吧!来人!”
众人得到召唤,纷纷走上前来。
可当听到家主吩咐的命令时,又左右为难的没敢动。
“把这个小杂种,给我丢出薄家!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再让他踏进薄家半步!”
许是没见到有人行动,薄远的双眸瞬间猩红了一片:“怎么,难道你们也跟这个小杂种一样,对我有异心?”
“不,不是的家主!”
“不是,那还不赶紧给我去做!你们难道都不想活了吗!”他怒吼道,脖子上的青筋,也随着他的情绪爆裂。
众保镖打了个激灵,赶紧就把倒在地上的人扶了起来。
“得罪了阿晏小少爷!”
“该死的,放开我!都放开我!”晏褚双目通红:“薄远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总有一天,我要亲手将你碎尸万段!”
站在高楼上的男人,俯视的看了他一眼,旋即冷冷一笑:“还是那句话,等你能活着长大之后,再来说杀我的事!拜拜喽,小,杂,种!”
“薄远!”
男孩的声音,被淹没在了人群当中。
十几个保镖同时执行任务,将他轻轻丢到了薄家庄园的门口。
“阿晏小少爷,您……您做事还是谨慎一些吧,毕竟现在薄家由薄远当家,薄家也不再是当年的薄家了。”
晏褚愤恨不甘的擦掉眼泪,愤怒的浑身都在发着抖。
“你们就跟着他吧,你们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说完这句话,他便哭着跑了。
该死的薄远,该死的薄远。
竟然骂他是没有爹的小杂种!
他一定要将这件事告诉母亲,还要告诉师姐!
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你的身体就是平日里没有多加注意休息,导致劳累过度。”苏云又翻了翻他的眼皮,看了看他的眼白情况:“眼白发黄,是肝脏出了问题,注意睡眠时间,不要熬夜,最好也把烟戒了。”
“云医师,您真是火眼金睛啊,我身体上的问题,您都说准了!难怪京都都流转着一句话。”
一句话?
苏云抬眸看着她,疑惑道:“什么话?”
“当然是您妙手回春!堪称当代神医了!”男人激动道:“很多复杂难解的病,在您这里,都只需要用最简单的治疗方式,这可真是能让我们这些病人少受好多罪啊!”
“原来如此。”她好笑道:“你们谬赞了,我只是略懂医术罢了,当不得什么神医。”
万一下次要是没治好谁,那她这个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