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涝灾的善后工作。朕要先将高人记载的第一卷修炼出来!”
嬴政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无论如何,朕也要引动天地灵气入体!”
扶苏一脸犹豫,试图争辩,但嬴政已心意已决。
与此同时,咸阳皇宫的正厅里,数十名大臣正恭敬地等待着早朝的开始。
他们低声交谈,议论着嬴政为何迟迟未出现。
“奇怪,陛下怎么还不来?都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
“陛下日理万机,尤其是解决涝灾之后更是辛劳。我们作为臣子,多等一会儿也是应该的。”
大臣们纷纷附和,表示理解。
他们手中紧握着奏折,里面是他们针对涝灾后恢复工作的策略和思路。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嬴政依然未现身。
大臣们开始感到疑惑和不安。他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揣测着原因。
终于,当太阳即将升至中天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大臣们顿时精神一振,齐齐坐直了身子。
然而,当他们抬头望去时,却惊讶地发现坐在大殿之上的并非嬴政,而是长公子扶苏!
扶苏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笑容,站在王座前朗声说道:“诸位爱卿平身。今日父皇有事在身,将由我代替父皇监国。”
说完,他自然而然地坐在了王座上。
而大臣们则是一脸懵圈,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他们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怎么回事?陛下呢?为什么会让扶苏公子监国?
尽管他们对扶苏的治国能力颇为钦佩,但现在的情况显然有些不对劲。
以前扶苏也曾监国,但那时都是嬴政在东巡。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大臣们一脸呆滞,完全没预料到这一幕。
尤其是那些暗地里不支持扶苏的人,更是感到震惊和不安。
而坐在王座上的扶苏,内心深处也是颇为无奈的。
他刚修炼了一晚上,什么都没修炼出来,还憋着一肚子气呢,结果就要起来监国。
虽然他对监国并不排斥,但也得看是什么时候啊!
他刚在书房里修炼了一天一宿,半点门道还没弄出来呢,就被父皇生生地踹出来开早朝了。
“父皇,你能不能别这么折腾人啊?”
扶苏心中暗自嘀咕,满脸无奈。
“我也想修炼仙法,像您一样强大。”
他望着正沉浸在修炼中的嬴政,心中五味杂陈。
陇西涝灾刚刚平息,本以为可以松口气,没想到父皇却一头扎进修炼里,完全不顾朝政。
“哪有这样的皇帝啊!”
扶苏揉了揉疲惫的眉心,神情显得有些疲倦。
一天一夜的修炼,他什么都没研究出来,反而感觉混身疲倦无比。
与嬴政不同,他身上没有王者之气,修炼门槛相对较低,但即便如此,他也感到力不从心。
“父皇啊……”
扶苏心中虽有诸多无奈与不满,但也知道不能多言。
他强行打起精神,顶着黑眼圈,挤出一个笑容,开始处理早朝的事务。
“陇西涝灾的诸多事宜,不知哪位大人有良策可献?”
扶苏拖着疲惫的身躯,与大臣们一同处理朝政。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一处理就是整整一天。
而嬴政那边,依然沉浸在修炼的感悟之中。
他盘膝坐在房间中,全神贯注地研究着竹简上的功法。
“原来如此,这一步竟然需要这样!”
他时而抚掌大笑,时而眉头紧锁,时而沉吟不语。
然而,尽管他如此努力,却依然无法引动半点天地灵气入体。
反倒是修炼持续了一段时间后,他遇到了跟徐福一样的问题,浑身经脉传来一阵剧烈疼痛。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嬴政骤然睁开双眼,两只眼睛里遍布血色。
他端着下巴,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却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关键。
难道是他天赋不行?还是修炼的功法不合适?亦或是手段举措哪里有毛病?
他苦苦思索着,不知道高人在修炼的时候是否也会遇到这种情况。
迫于无奈,嬴政长叹一口气,推门而出,随意地走着,发散思维思索修炼的关键。
微风吹过,暖阳高照,嬴政皱着眉。他总感觉似乎曾经在哪里见过高人似的。
如果走在路上的话,稍微远一点看,确实跟先皇很相似啊……
到底在哪里见过面呢?高人究竟跟大秦有没有关系?
就在嬴政思索的时候,一阵清脆的风铃声将他从思索中唤醒。
他扭头望去,看见了一栋华丽高大的殿堂和一个小宦官正在紧张地擦拭着大门。
“居然是这里……”
这里正是供奉大秦历代皇室玉牌的秦王宫。
嬴政忽然愣住了,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高人突破会引发秦王宫的震动呢?
他默默念叨着杨凌竹简上记载的两句话:“天地之间,冥冥中皆有定数;无为之事,皆有其理。”
眉头皱得更紧了。
如果说波动蔓延到咸阳的话,为什么其他的地方没有震动,仅仅只有历代大秦皇室子弟的玉牌震动?
难道说……高人真的与我大秦皇室有联系?
想到这里,嬴政终于行动了。他二话没说,直接前往了重上宫——这里记载着大秦的族谱。
每一名大秦皇室子弟都会有严格的记录与画像,甚至就连私生子也会记录下来。
“陛下。”老宦官恭敬地鞠躬。
“把族谱找来。”嬴政吩咐道。
厚厚的族谱铺展在案桌上,嬴政皱着眉头,认认真真地一页一页翻看过去。
从最开始的伯益祖辈到下最小的胡亥,他都仔仔细细地翻找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