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丧,坐卧不安,心神不宁。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病了,还特地去太医院找刘院判看过,结果刘院判说他身体好得很,什么毛病都没有。
后来他又觉得自己可能撞了什么邪,还曾偷偷找道士算过,结果道士说他一身正气,八字够硬,百邪不侵。
他找不出原因,烦躁的心绪也得不到疏解,甚至愈演愈烈。
尤其是在听到别人说起陛下选夫的事情,或者在早朝上听到有官员催促陛下尽快纳夫,为皇室开枝散叶什么的,他就更加的烦躁。
他一直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直到刚刚,裴砚知突然说出那句“为情所困”。
这四个字,就像四道惊雷,在他头顶炸响,炸开了他混沌的脑子。
原来他最近的这些反常情绪,是因为“情”吗?
怎么可能?
他陆溪桥,怎么可能为情所困?
而且那个困扰他的对象,还是陛下?
不!
这绝对不可能!
他可从来没有肖想过陛下。
他震惊又心虚地看向裴砚知,像个傻子似的眨着眼睛,半晌才道:“老裴,你别吓我啊,你发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