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感情是不是志在必得,是不是真的能对你母亲狠下心肠,反正我那个时候是打定主意要同穗和在一起的,就算母亲打死我,我也不会改变心意。”
“我也可以的。”陆溪桥拍拍胸脯,“你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和你的情况不一样。”裴砚知说,“我家兄弟姐妹多,母亲又专制,而你家就你自己,你母亲又那样疼爱你,你若是做了皇夫,就得住进宫里,留你母亲一人在家,你忍心吗?”
陆溪桥哑了声,没办法再说的那样斩钉截铁。
昨晚他才和母亲提了一下,母亲就昏厥了。
他若执意不听母亲的话,把母亲气出个好歹,这罪过可就大了。
裴砚知叹口气:“你还是好好想想吧,你要面对的不只你母亲,还有整个家族,你们家族明显是不想和皇室扯上关系的,做臣子可以,做姻亲,恐怕不行。”
“……”
陆溪桥张张嘴,又不知该说什么,沮丧地垂下头,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爱情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