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快走快走,各回各家。”
大伙哄堂大笑,向裴砚知拱手作别,各自散去。
穗和觉得他们这些人看起来很有趣的样子,想必平日在一处也非常和谐,大人有这样的下属,想必十分省心。
回去的马车上,她好奇地向裴砚知打听右都御史:“他都是右都御史了,怎么还要跪搓衣板?”
裴砚知说:“他以前爱喝酒,每天下了值都要在酒馆喝个尽兴才能回家,后来喝出一身的毛病,他家夫人便管着他不许他沾酒,哪家酒馆敢卖酒给他,夫人就去哪家酒馆打砸一通,后来全京城的酒馆都不敢卖酒给他,夫人仍是不放心,规定他每天必须准时回家,晚一会儿就罚他跪搓衣板。”
穗和听得目瞪口呆,感慨道:“夫人真乃当世女子楷模。”
裴砚知:“……这楷模不学也罢,你放心,我不会酗酒的。”
“谁说你了?”穗和生怕他又不正经,被阿信阿义听了去,忙又将话题拉回到右都御史身上,“那位老人家看起来很慈祥,与大人感情很好的样子。”
裴砚知点头:“嗯,确实很慈祥,比我母亲还慈祥,一年要给我说八百个媒,京中待嫁的女孩子几乎都被他说过一遍。”
穗和很是意外,愣了半晌才道:“这么多女孩子,大人一个都没看上吗?
“……”裴砚知忍笑正色道,“还不是为了等念安小姐吗?”
穗和却没忍住笑起来,随即又酸溜溜道:“念安小姐真有福气,我比不过她。”
“真酸。”裴砚知掐着她的细腰将她抱坐在大腿上,低头去寻她的唇,“来,让我尝尝,你喝的是多少年的老陈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