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会将他如何,只要他继续碌碌无为下去,将来不管是谁登基称帝,他都可以混一个闲散王爷当当,何须沾染身在漩涡中的墨寒炫?
收回思绪,她低头将绢纸展开。
绢纸上的字迹很工整,写的是一些极为复杂的梵文,秦之颜读了两遍,都没读出什么,便将绢纸收好,很快回了祭坛处。
那几个命妇还在跪着,她看了看时辰,寻了个阴凉位置,掀开裙摆跪了下去。
她们并没有等来皇上,来的是一名御林军,宣了皇上的口谕,命她们各自回府,至于祭天的事情,只字未提。
来人说完匆匆离开,显然是去后宫传话。
秦之颜揉了揉膝盖直起身,遥遥看向高处的祭坛。
她有一种预感,碑文预示绝对能震动整个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