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母听出了是黄鹏力的声音,对太史慈道:“子义,让这位公子进来吧。”
太史慈是个孝子,自然不会忤逆母亲的话,应声道:“诺!”
打开了门,示意黄鹏力进门,眼中有得思索,此人来拜访所为何事?他可以肯定,他从未见过此人。
黄鹏力说道:“多谢!”
太史慈关上了门,领着黄鹏力回到屋内。
黄鹏力对着太母道:“见过老夫人。”
太母道:“这位公子,请坐!”
黄鹏力坐下,太母让太史慈上热水。
是热水,不是茶水。
茶叶在神农时期便被发现了,不过那时候只是作为药材,在西周的时候为贡品,受达官贵人青睐。茶文化兴起于西汉,不过多为宫廷与官宦人家消遣之物,到现在,民间也不没有饮茶一说。
黄鹏力道了声谢,喝了一口茶,他刚才运动了这久,确实有些口渴。
太母问道:“不知公子拜访我家,所为何事?”
黄鹏力说道:“回老夫人,小生此番前来,是为子义兄而来。”
太史慈皱眉,为他而来,他做过什么事情吗?好似没有,他这是一亩三分地还有几许名气,可是在黄县,他就是个无名小卒。
太母是个精明的老夫人,她问道:“为子义而来,可是子义勇武入了公子之眼。”
黄鹏力道:“老夫人明睿,听人说子义兄秉性刚烈,信义笃烈,勇猛非凡,一手神箭手,罕见敌手,一双狂歌戟,可敌万夫,故而前来相交,邀请子义兄。”
听人夸自己儿子,太母内心自然是高兴的,她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一番天地,光宗耀祖。
太母问道:“公子知我们底细,我们对公子却无所知。”
黄鹏里赶紧自我介绍道:“小生名为黄鹏力,字鹏程,见过老夫人,见过子义兄。”
太母与太史慈闻言,皆是变色,太母惊站了起来,再是问道:“公子,你说你叫什么?”
黄鹏力了然,拿出了自己的军印,这东西,才有真正的说服力,说道:“老夫人,这是我的军印。”
太母见了,甚有惶恐道:“民妇不知将军莅临,得罪之处,还望将军大人恕罪。”
太史慈行礼道:“草民拜见仁鹏将军。”
黄鹏力起身,说道:“老夫人言重,正所谓不知者无罪。子义兄,请起。”
太母说道:“将军,您请坐,请坐。”
声音难掩的激动,这可是仁鹏将军,至善至仁的大将军,是青州民众的大救星。
黄鹏力道:“老夫人您先请。”
太亲哪里敢承受,急忙道:“将军大人,使不得,使不得!”
黄鹏力说道:“我还是称呼你为伯母吧,伯母这话不对,我与子义为朋友,亦是你的晚辈,高堂在上,我岂能失了礼数,再说,我现在不在军中,也不是什么将军,您就当我是个晚辈即可。”
太母不再推脱,微颤着身子坐下,让太史慈再为黄鹏力盛上一碗热水。
黄鹏力旧事重提,说道:“伯母,子义兄勇武过人,乃是难得的将才,我来是为招他入军,以他之才,必然能建立一番大业,不知您意下如何。”
太母再是难以激动,说道:“将军你能看上子义,是子义的鸿福,子义能跟随你,乃是天降恩赐。”
能被仁鹏将军看上,不惜千里迢迢来邀请,这就是无上的荣耀。
太母赶紧对太史慈说道:“子义,还不快快拜见将军!”
太史慈拜身:“拜见主公。”
将军大义,他便认了主公。
黄鹏力大喜,说道:“好好,得子义,吾如鱼儿得水。”
起身,将太史慈扶了起来。
黄鹏力知道太史慈参军,远离家乡,放不下母亲,便对太母道:“伯母,子义与我同去了青州,您一人在这里,我们也不放心,不如一起跟我们去的青州。”
太母道:“将军,民妇便不去了,将军仁义,家家户户有余粮,民妇不会饿着,亭长也经常巡逻,安全不用考虑。”
黄鹏力道:“儿行千里母担忧,伯母你也会担心子义,也会想念子义,而子义也是会担心你,有你在身边,子义也能踏实做事。”
太史慈也道:“母亲,听主公吩咐吧。”
见得自己儿子殷切的眼神,太母也不咋推搪了,应了下来。
太史慈行礼:“多谢主公!”
黄鹏力道:“子义客气了,你我兄弟,无需这话。”
就这样,黄鹏力招揽了自己的第一位大将。
太母找得亭长,将耕地退还,将房舍中的东西全部都分与左邻右舍,独留院子,若是以后想故土了,还能回来看一看。
黄鹏力众人上路,先与虺勍去了他家,带上了他的长子虺谌,一行人向得黄县城而去。
到了黄县,黄鹏力买了一辆马车,与太母乘坐,这才向北海而去。
行至卢乡县一个小镇,黄鹏力找了个小摊位,休息会儿,打算吃些东西在上路。
“死人了,死人了,卢三驴家的婆娘上吊自杀了。”
忽地听得一个呼喊声,是个妇人,她一边走,一边呼道,脸色有些白,似乎是被死人给吓到的。
镇上其他人,也都赶了过去,看个热闹。
黄鹏力等人倒是安静坐着,没有想要去看热闹的打算,至于死人,这样的时代,死人不是很正常的吗?
黄鹏力等人吃了东西,打算继续上路,可是一个妇人从他们身边走过,嘀咕道:“这陈莱柯,怎么说没了就没了,昨天她还向我借针线呢?”
听得这话,黄鹏力心中升起了一丝怪异,昨天还借针线,今天自杀,这说不通,不符合情理,莫不是其中有得什么猫腻。
于是黄鹏力对太史慈道:“子义,我们去看看。”
先去看看再说,是否是真的自杀。
太母没有意见,仁鹏将军做决定,必然有深意,也许是他看出了端倪。
至于虺谌,他到现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