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略微有些不安起来,也顾不上掌柜的在身后的招呼,三步并作两步往家里赶。
“爹,娘,不好了,沂儿不见了!”孟纤茹气喘吁吁地回到家里。
孟老头听到这话,差点一个趔趄倒在地上:“怎么回事?沂儿不在店里?”
“我刚从店里回来,徐伯说沂儿压根没去店里。”
“快去报官,现在就去。”孟老头听说孙女不见了,霎时就急了。
“不到一天,官府能接吗?”
“顾不上这许多了,老婆子你快去取些银子来,我与县令的师爷还有些交情,他该能帮上些忙。孟纤茹与我一起去报官,老婆子你在家等消息,哪都别去。富贵呢?”
“一夜未归,估计又喝多睡在哪个街头巷尾了。”孟纤茹知道瞒不住,便如实相告。
“哼!家门不幸!”孟老头也顾不上和赵富贵置气,眼前找到孙女才是头等大事。
这师爷与孟老头本是旧乡里,再加上银子使得到位。
不消一会儿,师爷便笑眯眯地回来了:郭大人会立刻派人出去找,孟老爷先回家等信儿罢。
孟老头谢过师爷,便领着孟纤茹出了县衙,直奔点心铺:“孟纤茹,今天店里不营业,让徐伯带着伙计们分头去找。谁先找到沂儿重重有赏。”
“爹,要不也顺便找一找富贵?”
“找他做甚?找回来气我?”
“富贵多少是孟纤茹婿,是沂儿的爹,看沂儿面子上……”
孟老头哼了一声:“他赵富贵做的事情哪一桩哪一件能顶我孟家门户?当初他街上要饭,差点被抓去吃牢饭,我看他可怜,救了他。这一晃沂儿都14岁了,他不务正业,一事无成。若不是丢不起这人,我早就把他撵出孟家了。”
看孟老头越说越气,孟纤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