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跪在地上求虎哥。
王成虎却捏着她的下巴,抓着她的手拿打火机点火,小小火苗在华瑶通红的眼中闪烁,她的瞳孔马上缩小,惊恐地想要尖叫。
虎哥就继续打她,“点个烟不会,还怎么伺候人,哪个客户敢让你服务。瑶妹,我也是为你好,你要是在这赚不到钱,去的可就是东南亚了。”
瑶妹被他打的不行,手里握着打火机,努力的点火,可火苗一窜起来她就惊恐地大叫,之后又是挨打。
一边的艳红看不下去了,哭着求虎哥手下留情,也有小弟受不了了,毕竟是楚楚可怜的小姑娘。
可虎哥估计是气红了眼,一个劲抓着她的头发让她点烟。瑶妹最后像是被逼的疯掉了,张嘴咬上虎哥的手背,气的虎哥狠踹了她一脚,她趴在地上痛的起不来。
录像就到这终止。
纪莫年心里却是翻江倒海,手指都在抖。
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瑶妹哭着和他说的话,“我没有别的办法,我只有这些,只要你给我口饭吃,或者哪天玩腻了,你也可以把我扔掉。”
其实他不是气她刻意接近,他气愤的点在于她为什么轻易的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他觉得是她不自爱,不独立,可以有更好的出路,却习惯于这种不劳而获。
可如果她真的没得选呢?他不是她,没经历过她的生活,总觉得这世上所有的路都是自己选的,觉得她说没选择的话,是故意惹他怜惜的话术。
但如果真的身不由己呢。那种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身不由己呢。
在被打,在无法逃离的恐惧中,她宁愿宽衣解带,只为了一瞬间的喘息。
这一刻,纪莫年仿佛共情到了她。
因为没人比他更清楚,创伤后遗症发病时内心的痛苦,甚至也许打在她身上的鞭子和巴掌,都不抵对火恐惧的万分之一。
纪莫年攥紧了拳头。
他不敢往深了想,理智尚在,可心已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