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后来是哥哥,给了母亲和他关怀。
郝哲捂住脸,他被仇恨蒙住双眼太多年,竟忘了当初他们的好时光,他也曾幻想归过哥哥是父亲就好了。
可后来自己撞破母亲和哥哥的禁忌之恋,伤了眼睛,父亲去世,哥哥肩负起养家重担,为了给他治病,为了母亲情绪不稳定要吃的药,哥哥开始四处打工做生意。
一下子变成了,和当初父亲一样不着家的人。
真是讽刺啊。
那夜女孩哭过后,他们之间似乎就变得不同了。
郝哲渐渐默认了这女孩对他如朋友一样的倾诉依赖接近,带入了不必要的同情。
对她频繁来找他,不再排斥,也从最开始只听女孩讲她的故事时一言不发,到后来,敞开心扉和她讲,他的故事。
很多情感都是在你不经意的一次次同情中,一次次觉得举手之劳中,暗暗落下种子,又在你无数辗转反侧的夜晚,疯狂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