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您的脸庞都不那么圆润了!”狱寺突然看向纲吉认真地说道,然后又悲痛的低下头,狠狠捏紧拳头,“可恶,都是我的错,十代目一定受了多少苦!”
“真的没有啦,倒是隼人你看着这么憔悴,黑眼圈也这么重,最近一定很辛苦吧?”纲吉心疼地瞧着狱寺,他的脸上不仅有着爆炸那晚留下的伤痕,还增添了许多新伤。
“和十代目遭受的苦难来比,我这又算什么!和您分开的这七天零两个小时59分钟,我每时每刻都在后悔着当天没能和您一起过来,害十代目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您得是受了何等的委屈!”
“那个,隼人,真的没有那样……”纲吉试图解释。
“但是现在我来到您的身边了,一切都不用担心了,十代目!请告诉我科布拉那群混蛋在什么地方,我要把他们全部都炸飞,竟然敢对伟大的十代目做出那种事情,我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留放过他们的!”
“好了隼人,你先冷静一下,你听我说,你现在有没有特别困倦的感觉?”纲吉拉住狱寺的手腕,想要阻止越说越激动的狱寺。
“完全没有,十代目!我现在非常精神,请不用担心,一切都包在我…身…上……”
话还没说完,狱寺就像被抽离了灵魂一般,慢慢合上双眼,径直向前倒去。纲吉伸手扶住狱寺,却不想自己气力不够,反而被压的坐在了地上,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后,狱寺便趴在了她的怀里继续沉睡。
“终于昏过去了吗?这位暴躁小哥?”一直在旁观的Giotto蹲下身,看着两人奇怪的姿势,阴阳怪气道,“看起来阿纲这次来的朋友,还真是不一般啊。”
“非常抱歉Giotto先生,G先生,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们家族现在情况比较混乱,隼人他只是太激动了。”纲吉愧疚地解释着,“然后Giotto先生,隼人他可不可以也在彭格列暂住一段时间?”
看着纲吉那寻求帮助的小眼神,Giotto毫不迟疑地回答道:“当然,因为是阿纲的朋友。G,客房安排!”
“了解。”得到指令,G粗鲁地抓住狱寺的脖领拎了起来,像麻袋一样扛上肩膀,转身离开。
Giotto也伸手拉起纲吉,却发现纲吉的视线一直追随着离开的两人,眼中透着一丝伤感。
“阿纲怎么了?”Giotto问。
“我现在才意识到,我离开以后我的伙伴们也受了不少苦。”想起狱寺眼中遍布的红血丝,纲吉轻叹一声,心中知晓她离开的这段时间狱寺定没有好好休息过,毕竟科布拉的遗留问题还很多。
“别担心了阿纲,你朋友现在睡的不是很好么,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说,我们也该去休息了。”Giotto搭上纲吉的肩膀,试图将纲吉的身体转回来。
“Giotto先生先回去休息吧,我还有点事。”纲吉抬手按住Giotto的胳膊,轻轻推开。
“诶?什么事?”
“我去陪着隼人,要是他醒来看不到我该着急了,那么Giotto先生,晚安了。”说着,纲吉跟Giotto告别后,便头也不回地小跑着追G去了。
“喂…喂,阿纲!”头一次被纲吉推开的Giotto愣在了原地,刚刚抓过纲吉肩膀的手中突然空唠唠的,看着纲吉跑开的身影,他突然捕捉到刚才话里的关键字。
陪?
怎么陪?
想到了什么不和谐画面的Giotto心里不安起来,几句话打发了过来看情况的朝利和蓝宝之后,也急忙催动脚步来到客房的廊道,刚好碰见将一扇门关紧的G,上去便问。
“阿纲也在里边?他做什么呢?”
“在床边坐着呢。”
“不出来吗?”
“我让他去睡觉他不肯,说想看着那个炸弹狂魔。怎么了?不放心那个新来的?”
“嗯……有一点。”某种意义上来讲。
“我知道了,从明天开始我会盯着他的。”G打了个哈欠,继续说道,“那今天先睡吧,困死了,我房间的墙被炸了我也得睡客房了,拜。”
“等一下。”Giotto突然叫住转身想走的G,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思忖片刻,郑重道:“以后彭格列的伙食经费,加倍吧。”
???
G满头雾水的离开以后,Giotto在房间门口徘徊了片刻,几次打算回去又中途折回来,甚至还偷偷趴在门板上听着房里的声音,最后干脆搬来一把椅子坐在门口,慢慢地打起了瞌睡……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已微微有了灰青色,有些许凉意的廊道在一片灰暗中也慢慢变得清晰。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响动让浅眠的Giotto瞬间醒来,当看到刚从门中踏出的狱寺时,他愣住了。
狱寺同样也有些意外,但很快恢复常态,关上房门,淡淡问道:“初代这是在监视我么?”
初代?在叫他?
“隼……人,是吧?你误会了。”Giotto起身解释道。
狱寺反感地皱起眉,“我叫狱寺隼人,叫我狱寺就好。”
“抱歉狱寺,我没有监视的意思,只是你初来乍到,昨天还突然昏过去了,我担心照顾不周而已。”
“感谢初代体恤,现在我已经没事了,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初代可以回去休息了,如果是监视的话请便。”
又是初代,Giotto默念着这个称呼。
“阿纲呢?”Giotto看向房门。
“十代目还在熟睡,就不劳初代费心了,我会照顾好十代目的,那么……”狱寺微微欠身向Giotto告辞,然后转身回到房内迅速将门关紧。
砰的一声,被关在门外的Giotto愣了愣,没有了理由再停留,他只得转身向卧房走去,一路上,他的心里始终默念着那两个称呼:初代,十代目……
而这边回到房间的狱寺,又警惕地在门口守了一会,在切实听到Giotto离开的脚步声后,他将门反锁,来到床边。
此时,坐在床边椅子上的纲吉正半趴在床上,身上盖着狱寺的西装外套呼呼地睡着,狱寺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