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皇宫,罗章的一块大石算是落了地,剩下的就看事情的发展了,能做的他已经做了。
刚到家,罗章就听到下人禀报,长乐公主来了。
听到这禀报,罗章就气不打一处来,急匆匆的就向着厅堂而去,他要找长乐好好说道说道,问个明白,问问她啥意思,为何陛下跟她说了婚事她做主,这事不跟他说!害的他白担心那么久,还弄出那么多事来,这分明是父子俩折腾他嘛!
可当罗章来到厅堂见到长乐一人坐在那,一脸忧愁的样子,到嘴边的质问话语也不知忘到哪里去了。
“长乐,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烦忧之事?”罗章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长乐身前,抓住长乐的手询问道。
长乐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不得,被罗章牢牢的抓住。
“你快放手,高阳一会就来了,被她看见不好!”长乐央求着罗章道。
“有什么不好的,你我的事高阳都知道,高阳还鼓动我娶你,她看见有什么大不了的!”罗章无所谓道。
“那也不行,你快放手吧,有什么我们坐下说好吗?”长乐满面羞红道。
见此,罗章也不好太过分,这要是把长乐惹的生气了,那可就过了,古代女子就是面皮薄,都这样了,还怕这怕那的!
“说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来家里,还满面忧愁?”罗章拿起茶壶给长乐倒了杯水,询问道。
“父皇昨日找我了……“长乐将昨日李世民找
她,与她说的话复述了一遍,其大意与今日李世民与罗章说的差不多。
听到这话罗章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这事并不怪长乐跟他说,长乐也是昨日才与李世民沟通此事,想要告诉罗章也不可能,那时候皇宫已经落锁,根本出不去,今日长乐收拾停当就来了罗府,想把这件事告诉罗章,可这时候说已经晚了。
唉,自己着什么急啊,再迟会去皇宫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嘛,自己不就可以直接娶长乐了嘛,现在好了,自己给自己套了个枷锁,挖了个坑,想娶长乐还得瓦解吐蕃,这要是一年瓦解不了就得等一年,这要是二年三年瓦解不了,就得一直等着,坑爹啊,太踏马坑爹了!
见罗章听到她这个消息并没有露出多开心的样子,长乐眼眶顿时有些湿润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欲哭的样子。
这一幕自然被罗章看见,有些不解道:“长乐,你这是怎么了?哭什么?”
“没事,都是我自作多情,打扰了,我这就走!”说着长乐就起身准备离去。
这更让罗章摸不着头脑,可就这样让长乐离去是不行的,再怎么说也得把话说明白,否则高阳知晓还以为自己欺负了长乐呢。
一把拉住长乐柔软细腻的小手,将其带入自己怀中,看着知性美的面庞,罗章忍不住的吻了下去。
“呜呜……”
两只小拳头锤在罗章的后背上却没有丝毫作用,就像给
罗章挠痒痒一般,渐渐的拳头变得无力,再然后两只小手挂在罗章的脖颈上,显得一副沉醉其中的样子。
直至一声咳嗽声打破了厅堂里的寂静!
“啊!我……这……高阳……你别误会,我……我不是……”长乐见高阳来了,而她却与罗章拥吻,顿时有种被抓女干的感觉,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毕竟罗章是高阳的夫婿,还怀中孩子,本能的,她觉得这样不好。
“好你个罗章,你居然背着我与姐姐偷情,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肚子里的孩子吗?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跟你没完!”高阳鼻尖抽泣,很是伤心的指责道。
“高阳,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我们……”长乐小脸听到高阳的话顿时小脸煞白,想解释又不知该从何说起,难道说刚刚是个意外?这话说出去谁信啊。
“好了,高阳,你就别逗长乐了,看把长乐吓的!”罗章捏着长乐的小手,示意她安心。
“啧啧啧,这才几天,都如胶似漆了,罗章,我告诉你,你敢对不起我姐姐,小心我让你罗家断子绝孙!”高阳脸色一变,开始数落起罗章来,这让一旁的长乐有些懵,完全弄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好了,坐下,坐下,你就不能消停会,都是怀了孩子的人了,还整天风风火火的,像什么样子!”罗章有些不悦道。
“本来就是嘛,你说,我姐的事怎么办?你倒是想个办法
啊,总不能让我姐一直跟你这样偷偷摸摸的吧?你愿意,我不愿意!”高阳虽然被罗章按坐下了,但那嘴皮子却没有听过,就跟机关枪一样,哒哒哒的说着话!
“好了,这事没什么麻烦了,不信你问长乐!”罗章撇了长乐一眼,示意她自己说。
“嗯?什么叫没麻烦?姐,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负心人为何让我问你?”高阳转头看向长乐道。
长乐这时候才相信高阳刚刚是在演戏,并不是真的怪她,这让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开始解释给高阳听。
当听到父皇答应长乐不再强制她嫁入,且她的婚事自己做主后,那高兴的样子仿佛是她可以自己做主一般,吓的罗章赶忙将高阳扶住,生怕这疯女人有个闪失!
“那么你只要同意,罗章就可以向父皇提亲迎娶你了?”高阳高兴的像个孩子,长乐嫁给罗章,她比长乐都开心,实在是让罗章有些弄不懂,她就一点不吃醋吗?这要是换做后世家里还不得闹翻天?
想到这,罗章不得不感叹,古代真好啊!
长乐被高阳这一说脸刷的一下变的通红,就算再大胆的女子,当着爱人与妹妹的面谈论自己的婚事,都会不好意思,当然,这是古代,现代人不在此列!
罗章听闻高阳的话却心头苦笑,他这时候真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子,为何那么急着去找陛下呢,这再等一天多好,自己此时不就可以高高兴兴跑去皇
宫求亲了?自己踏马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老天要这么折磨劳资!
见罗章低头不语,长乐红润的面庞也渐渐失了颜色,由红转白起来。
高阳也是眉头皱起,伸手掐了罗章腰间软肉道:“罗章,你该不会真的想做始乱终弃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