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细节,对外就说生了一个。”
凤姐翠丽、黛青的吊梢眉之下,美眸莹莹如水,低声说道:“珩兄弟,先前已经让平儿下达封口令了,那些嬷嬷和丫鬟不会胡说八道的。”
贾珩点了点头,问道:“老太太那边儿,这两天有没有问起稻香村的事儿?”
凤姐柳眉挑了挑,目光闪烁了下,道:“老太太是个聪明人,完全没有过问,老太太从来都是个聪明人,装聋作哑,对这些从来都不关心的。”
贾珩转眸看向凤姐,问道:“二老爷那边儿呢。”
凤姐道:“二老爷,他向来不过问内宅的事儿。”
贾珩点了点头,道:“那也好。”
凤姐吊梢眉之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静静地看向那蟒服少年,低声说道:“珩兄弟,最近在家里似乎也清闲了许多。”
这个冤家,也不知道过来陪陪她。
贾珩道:“京中没有什么事儿,自是清闲许多。”
凤姐说着,一下子搂着贾珩的脖子,凑到那蟒服少年的嘴唇,凑近而去,印在其上,尽情掠夺。
贾珩也只得拥住凤姐的丰腴娇躯,凑到丽人耳畔,只觉阵阵馥郁清香在鼻翼之下浮动。
两人痴缠了一会儿。
凤姐那张清丽无端的玉颊羞红如霞,两道吊梢眉之下,晶莹剔透的凤眸莹润如水,怔怔而望那蟒服少年,声音略有几许打颤儿,说道:“珩兄弟,咱们到里面吧。”
贾珩拥住凤姐的丰腴娇躯,也不多言,向着里厢而去。
两人就这般相拥一起,此刻,肌肤相亲,团团脂粉香艳的气息扑鼻而来。
而凹晶馆之外,碧波粼粼的湖面平静无波,暮春微风吹过之时,可见涟漪圈圈生出,而湖畔山石之上香草芷兰,翠郁青青,随风招摇。
也不知多久,贾珩凝眸看向那脸颊晕红团团,几如桃花,娇躯无意识战栗的凤姐,心神也有几许古怪之意。
凤姐腻哼一声,那张丰润、可人的脸蛋儿羞红如霞,眉梢眼角似流溢着绮丽气韵当中。
贾珩温声道:“嗯,天色是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凤姐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羞红如晕,似是讷讷应了一声,依依不舍地看向那蟒服少年远去。
宁国府,外书房
贾珩返回摆放着各色屏风、书架的书房之中,刚刚落座下来,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
“生了?”陈潇问道。
“是啊。”
“是男是女?”
贾珩沉静面容上,似乎浮起一抹不自然,说道:“一对儿龙凤胎。”
陈潇:“……”
顾若清在一旁听着,柳眉之下的明眸中,同样涌动着一股古怪之意。
“又是龙凤胎。”陈潇闻听此言,那双熠熠而闪的清眸中见着几许古怪之意,暗道,又是一对儿龙凤胎。
这是和龙凤胎杠上了?
贾珩默然了下,说道:“其实,我也有些纳闷儿。”
好像是人妻容易生出龙凤胎,或许是多年营养积累,老藤之上多结瓜果。
就在这时,一个丫鬟快步进入书房,低声说道:“长公主府的女官过来,说有要事禀告王爷。”
贾珩面色讶异,剑眉之下,目光紧紧盯着那丫鬟,问道:“怎么说?”
陈潇放下手中的一颗棋子,轻声说道:“别是你大姐姐那边儿也要生了吧?”
贾珩点了点头,道:“那我去看看。”
说话之间,不再多做盘桓,向着外间快步行去。
正如陈潇所言,怜雪带来了元春正在生产的消息。
……
……
晋阳长公主府,后宅,厢房之中——
元春此刻着一袭宽大的裙裳,静静躺在床榻之上,而那张丰润可人的脸蛋儿,满是晶莹汗珠滚动,十指纤纤的素手正在死死抓着被单。
两人这会儿,立身着一个个嬷嬷和丫鬟,端上来的温水和毛巾,一盆盆向着外间递去。
晋阳长公主一袭素白色裙裳,云髻端庄、秀丽,那张雍美、明艳的玉容现出几许明媚之态。
而李婵月和宋妍立身在不远处,那张俏丽无端的脸蛋儿上,可见着几许期待之意。
晋阳长公主柳眉弯弯如月牙儿,晶然熠熠的美眸莹润如水,那张丰润可人的玉颜酡红如醺,低声道:“这一胎也不知是男是女。”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一道嬷嬷的声音,目光温煦如初阳,低声说道:“长公主殿下,卫郡王来了。”
说话之间,贾珩一袭黑红缎面,金色织线的蟒袍,身形挺拔一如苍松,面容沉静,行至近前,道:“晋阳,怎么样?”
晋阳长公翠丽郁郁的柳眉之下,美眸蕴藏着关切之意,轻声说道:“这会儿好像还在生着呢。”
贾珩看向厢房,温声道:“那就再等等。”
厢房之中——
元春这会儿双手正在抓着一被单,丽人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黄豆大小的汗珠沿着鬓角一直流淌,额头上更是萦绕着晶莹靡靡的汗珠。
“啊啊……”
就在这时,伴随着婴儿的啼哭声,一个五官长相皱巴巴的婴儿,被稳婆接生出来,在温水中洗着羊水。
不大一会儿,婴儿洗净了身子,放在襁褓之中。
元春这会儿,原本略有几许紧张的心绪似乎也平静了许多,白腻玉容上微顿了下,就以有气无力的虚弱声音,唤了一声,说道:“让我看看。”
不大一会儿,稳婆抱着正在啼哭的婴儿,行至近前,轻笑了下,说道:“姑娘,是个大胖小子。”
元春闻言,芳心当中不由为之欣喜莫名,丰润可人的面容上满是欢喜之色。
她生了一个儿子,她给珩弟生了儿子吧。
而廊檐之外的贾珩,此刻与晋阳长公主立身在玉阶上,听到那厢房之中传来的婴儿啼哭之声,原本悬着的一颗心,渐渐放将下来。
晋阳长公主笑了笑,说道:“就不知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