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历史军事>红楼之挽天倾> 第一千五百九十四章 端容贵妃:姐姐她怎么能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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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九十四章 端容贵妃:姐姐她怎么能那样?(2 / 3)

武百官,他的根基真的不多,更不要说地方官员。

宋皇后那张雪肤玉颜赫然白腻如雪,而秀气挺直的琼鼻之下,不由抿了抿粉唇,说道:“然儿和炜儿,你将来能否留他们一命?他们这次前往巴蜀,也是受了陈渊的蒙蔽。”

贾珩沉吟片刻,说道:“先前魏王和梁王,他们两人现在四川,与陈渊和高家闹将起来,而且陈渊等人就是利用了魏王和梁王为旗帜。”

宋皇后那张明丽、丰艳的玉颊满是忧切之色,说道:“本宫这两天再帮你写一封劝降信,让然儿和炜儿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

这两个孩子,当真是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

贾珩道:“写一封吧,如果能够回头是岸,仍可保性命不失。”

如果真的抓住陈然和陈炜两人,多半也难以取其性命,甜妞儿这边肯定会求情。

随着他逐渐掌控大汉权柄,家事国事天下事都要放在心头,不说其他,后宅诸妃的外戚之家,就会是一桩桩头痛之事。

宋皇后连忙说道:“那本宫等一会儿给他们两个写信。”

魏梁两王毕竟是宋皇后的亲生儿子,一二十年的感情,丽人唯恐四川被平定叛乱之后,魏梁两王让贾珩秋后算账。

宋皇后目光温煦,凝眸看向贾珩,柔声说道:“你接下来打算加九赐?”

丽人也是在宫中当了许久母仪天下的皇后的,自是知道这一套篡位流程。

贾珩默然片刻,柔声说道:“如今已是亲王,如是加九锡,朝堂上下当真是知我狼子野心了。”

虽说现在已经知晓他心头代汉之志,但只要一日未曾挑明,此事犹待可说之处。

宋皇后翠丽修眉之下,妩媚流波的眸光莹莹如水,问道:“那你如何再进一步?”

贾珩想了想,说道:“先看看巴蜀以及西北和藏地的兵事。”

纵然他亲自领兵,也不可能同时一气化三清,分为三路,前往三处地方平乱。

而且京城的局势更加复杂,容易被端了老巢。

贾珩与宋皇后叙了一会儿话,也没有多说其他,离了厅堂,向着外间而去。

……

……

这边厢,待贾珩用罢饭菜,离开了殿中,返回宁国府。

宁国府

贾珩刚刚到宁国府落座下来,快步进入书房之中,迎面就见到陈潇,对上那清冷莹莹的眸子,心神不由为之一动。

陈潇放下手中的薄薄书册,眸光莹莹地看向那蟒服青年,道:“上午时候,礼部尚书柳政递上了拜帖,说是要拜访于你。”

柳妃乃是楚王的侧妃,而其父礼部尚书柳政,未及入阁,其婿光宗皇帝就遇刺身亡。

而在宪宗皇帝驾崩之后,柳妃也被尊为皇太妃,自此养在深宫当中,在殿中一心礼佛,为光宗皇帝祈福。

现在多半是为了如今补缺儿的事过来的。

这位原以清流文臣而著称的老翰林,这会儿,分明也有些坐不住了。

贾珩疑惑了下,说道:“柳政贤名传之于上下,这次能主动过来投效,倒是大出意料。”

只能说内阁阁臣之位太过诱人了,或者说,柳政因为柳妃不得甄晴待见之故,就想过来找他的门路。

陈潇轻声道:“这等清流文臣,先前与你多有矛盾,如今骤然来投,会不会有诈?”

贾珩剑眉挑了挑,清眸眸光不由闪烁了下,炯炯有神,说道:“倒也不无可能,但我并未以亲王加九锡,京中文臣也不知我最终目的为何?是辅是篡,贸然行事,倒也没有借口。”

只要他一天没有打起造反的旗帜,大汉的文臣就不能说他是乱臣贼子。

至于获封亲王之爵,虽然看似逾越,但并未封邦建国,难以说是有自立一方的可能。

但加九锡则不一样,因为这是天子仪仗,臣下绝不能逾越典制,至于加封摄政王,更是谋朝篡位的前兆,向来为刚直之臣所不容。

陈潇点了点头,赞同道:“如此,倒也是,唯高仲平和李瓒这样的有识之士,才会对你百般提防。”

贾珩眸光冷闪了下,端起一旁茶几上的青花瓷茶盅,朗声道:“是啊,让锦衣府暗中盯着李瓒、许庐还有齐昆等人,看看他们究竟要做什么。”

高仲平的殒命,多半已经刺激到这些忠臣义士。

陈潇闻言,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下此事。

却说另一边儿,端容贵妃一路逃也似的跑回了福宁宫,一张清丽如霜的脸蛋儿,两侧酡红如醺,娇躯丰软盈盈,然后一口气跑回宫中,那张丰润如霞的脸蛋儿,两侧满是汗津津的汗水。

丽人一颗芳心砰砰跳个不停,然后来到铺就着狐裘的软榻上,那张酡红如醺的脸蛋儿,顿时明媚如霞。

端容贵妃坐在一张铺就着竹篾编制凉席的软榻上,那张香肌玉肤的脸蛋儿上,分明现出一抹羞恼之色。

姐姐她怎么能那样?

怎么能和子钰做下这等寡廉鲜耻的事来,她对得起先帝,对得起……咸宁吗?

方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犹如挥之不去的梦魇,在端容贵妃心湖中反复来回。

而端容贵妃翠丽修眉之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当中不由现出几许怔怔之意。

还有子钰,他怎么能……这般胡闹,他对得起咸宁还有她的孩子吗?

端容贵妃玉容又红又白,芳心羞恼交加,尤其是方才那汤汤水水被带将出来的靡靡场景,以及丽人那索取无度的求欢之音,更是让丽人心头暗暗啐了一口。

先帝尸骨未寒,姐姐就耐不住寂寞,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来。

此刻的端容贵妃芳心之中,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羞愤,以及为崇平帝鸣起不平。

对丽人而言,因为没有如宋皇后那般对魏梁两王成为太子有过太多期许,故而,对崇平帝也就没有怨恨可言。

反而,对夙兴夜寐,忧劳成疾的崇平帝多了几许崇敬,再加上一儿一女皆得崇平帝宠爱,夫妻感情还要深厚一些。

故而,见到今日这一幕,更多的是与崇平帝感同身受的恼怒,而并没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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