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告诉王癞子他娘,王癞子是救不出来了。
王癞子他娘还在幻想着,等自己凑够了钱,自己那宝贝儿子就会出来了。
要不是村里人之前看她们母子俩可怜,她们早就饿死了。
灾荒几年,这对母子就是从那个时候逃过来的,魏家村背靠大山,等没有吃的时候,都是组织人手到山里去打猎。
外围吃的都找完了,可这大山很高,深山里却有吃的,但是很危险。
深山里植物多,昆虫毒蛇多,还有大型动物,还有狼
得老天眷顾,那年灾荒村里人都没有人饿死,还救济了村外的人,就有王癞子她们母子俩。
等渡过去了后,王癞子她们就留了下来,老家都不在了,人都走完了。
王癞子她们母子最初也不叫王癞子,王癞子原名为王举,跟他娘姓,是后来见村里人都善良,从活的小心翼翼,变得得寸进尺。
发现村里人无人管,愈发的肆无忌惮,最终导致现在这样了。
王大娘还在那期盼着,以为这次也是一件小事,村里人也不会大怪罪于她们。
可惜,她们得罪了魏谨成,并且还给县里警察局打了招呼,让他们好生招待他!
温新柔与刘大嫂分开后,就直接回知青院了。
正好她的方向与王癞子他娘的方向相反,这不碰巧遇上了。
王大娘一看见温新柔,那一身温温柔柔的气质,肌肤白嫩,走路不急不缓。
就忍不住嫉恨,因为她让她想起了她一直忘记的事情。
她丈夫就是被这样的女人抢走的,那年灾荒,其实家里还是能度过去的,村外也有人来乞讨。
家里就接待了一位漂亮温柔的姑娘,丈夫看那人实在可怜,就给了她一些食物,那姑娘过意不去,说要留下来帮助他们做活抵账。
就这样,那姑娘就留了下来,她看她懂事能干,还能帮忙带自己的儿子,对她也是多有照顾,看外面的光景也不好,就当她是自家妹子一样照顾。
可是,都以为外面的环境只是一时的,上面的人是不会放弃他们的,哪里知道好多地方都这样了,日子好像过不下去了。
等她那天从外面别人手中抢来的树根拿回来的时候看见了什么,那对奸夫淫夫居然睡在了一起。
那时她觉得天塌下来了,那女人还朝她温温柔柔的笑道:“姐姐,我和姐夫是真心相爱的,你不要怪姐夫,要怪就怪我。”
就坐在那炕上哭的梨花带雨。
这贱人,抢了别人的丈夫她还委屈了,气的她冲过去要打她。
吓的她朝丈夫身后躲去,我以为丈夫再怎么样都会对我愧疚的,可是他却打了我一耳光。
当时就把她打懵了,脸颊火辣辣的疼。
那贱人还朝她露出一脸的得意,火上浇油,“姐夫,你怎么能打姐姐呢!这是我的错,就打我吧!”
那动作看着就假的很,可那瞎眼的丈夫居然相信了,也没打到,居然还心疼起来了,我们结婚这么多年,却从未见过他对我这样。
“你这疯婆子,发什么疯!”
“你叫我疯婆子,你还有脸说。”
“我怎么不能说,我早就受够你了,你看看你那样子,不修边幅,黄脸婆。”他嫌弃道。
“我这样是为了谁,是你们俩呀!我省下来吃的都给了你们啊!”她朝他们俩怒吼道。
她悲痛极了,最信任的俩人背叛了自己。
那一天,她被自己的丈夫和那个女人给赶出了家门,那人就那么的狠心,就连儿子也不要。
母子俩一路乞讨来到魏家村,才在这里生活了下来。
现在见到跟那女人一样的温新柔,控制不住的讥讽道:“青天白日的,就有狐狸精出来勾引男人了。”
路过的温新柔原本是想点头招呼一下就走的,可是,她听见了什么?
这人自己应该不认识吧?!
温新柔不认识王大娘,可是她却认识她,理智上是知道这不是那个女人,这是新来的下乡知青,可这经历何其相似,也是从外村来的。
这嘴就忍不住想怼道。
温新柔先是一脸懵,随后理解这人是在说她是个狐狸精!
“哎呀!我面前的是啥呀!鬼面撩人,凶神恶煞,怪吓人的,这青天白日的怎么就没让太阳晒死!”
怎么每个人看我就是好欺负的,难道我是事故体质。
“你这贱女人,在说谁?”
“贱女人问了就是咯!”
“没想到你这小贱蹄子还挺能说话的,那我就让你尝尝巴掌的厉害!”
说着王大娘伸出右手就朝温新柔扑了过去。
温新柔眼中闪过厉色,这可不是她不尊重长辈,是这人嘴贱,人也恶毒。
还想给自己一点颜色瞧瞧,也不看看自己是谁?
“住手!”
说那时快,一道焦急的声音传来。
王癞子他娘此时距离温新柔半米,而温新柔右手已经抬起准备接住她的手,听见这声音也把手悄悄的放了下来。
温新柔眼角的余光看向走来的人,不认识,村里人,是跟王癞子他娘一伙的,还是
那人比王大娘年轻,比温新柔大一些,手里挎着一个篮子,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
魏大嫂在老远的地方就看见了温新柔,准备上前去认识认识的,就看见了王大娘从温新柔的对面路过。
她以为他们也就是最多看上一眼就走的,这俩人也不认识。
谁知道那王大娘停住了脚步对着温新柔说了一句什么,距离有点远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又看见俩人对话了几句,那王大娘就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冲向了温新柔。
吓得她赶紧制止道,急忙冲了上去。
这可不得了,要是让娘知道我就在旁边,看着温新柔同志被那王大娘打了,那她岂不是要死的很惨!
“王大娘,你这是在干什么?”
朝着她怒吼道。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