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起狂,输了一起扛’,就像今天运动会上黄复酥和梁青砚打破校记录一样,同学们都乐得跟自己拿了荣誉一样。这事既然发生了,我们就该一起承担。”
所有同学都站起来了,如同签下请愿书一般决绝。不仅仅是为了昨日的黄复酥、赵遥和米思寒,更为了往后无数潜在受害者。
江庭松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溢满感动与五味杂陈。
他知道,今天过后,一班的凝聚力和团队精神在整个岭北一中是无人企及的。
“干什么,要造反?把我这个班主任当作仇敌排除在外?”原本决定给学生一个深刻的教训,江庭松故意板着脸面对众人,却在这一瞬成功破功不怒反笑。
他比了个向下的手势,顺势快速擦了一下眼角,“都坐下,齐刷刷地跟我在搞体罚一样像什么话。昨天的事我已经向校领导做出解释,也把过去发生的一些事当作辅助案例讲出,主任承诺安排保安在学校周边巡视,尤其一些容易聚集社会闲杂人士的场所,会重点关注。”
“但校方选择不追究,不代表不清楚实情,那几张过后补充的请假条摆在门卫室呢,我也得表个态。所以接下来的一个月,整个篮球场是一班的清整区域,卫生委员监督一下,务必圆满完成任务,不要再把我的小辫子递到领导手里了。”
“好的老师。”
“松哥,你最帅了!”
“松哥我爱你!”
……
这场风波终于落下帷幕。
最初带来的紧张和惴惴不安,以一种积极方式与结果,画上了最后一笔。
翌日,校运动会圆满结束。
自当天中午十二点起,岭北一中迎来了为期一周的小长假。
尽管各科老师分发了厚厚一叠试卷册,仍挡不住学生对假期的向往与期盼。
“我最爱的酥酥宝宝,又到了我们短暂分别的时候了,你一定会想我的,对吗?”米思寒将脸埋在黄复酥的颈窝,胳膊环住她的腰不撒手,非要她给出一个承诺。
这样的剧情已经上演过无数次,周围的同学都已对此免疫,见怪不怪。
冯雅霜还能在收拾书本的间隙调侃一句:“小寒寒,你这土味情话张口就来,是不是绑定了肉麻系统,一天不完成酸话KPI会被电击啊。”
“哼!你就是嫉妒我有人能撒娇。”
“嫉妒?你怀里抱个脸俊腿长胸肌大的小帅哥,我还勉强有可能羡慕一下。”
冯雅霜羡慕与否无人知晓,但梁青砚是实打实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确定。
或许旁人看来,梁青砚面对任何事,总有一种稳操胜券的淡定从容。
许多人夸赞的着重点便是没有什么能难倒他,但只有梁青砚自己明白,他只是对那些事不在意。
因为不重要,才能保持全部理智进行分析。一旦涉及到黄复酥,他尝试千万次也拿捏不住准则。
思绪兜兜转转,他记起那九次石沉大海的好友申请。
或许,他要再尝试一次,当面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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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米思寒的相互慰藉结束,黄复酥终于有时间收拾东西。
她把所有试卷分类整理好塞进透明袋中,又从书立间抽出可能用到的参考书,一并塞进书包里。
整理好桌面,黄复酥把取出的水性笔一根根捡起,装进笔袋。
也是在这时,她发现深绿网纱袋中多出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一串数字。
指腹扫过,黄复酥默默数了一遍。
11位,是手机号码。
来过黄复酥座位的只有米思寒,可对方的手机号码她记得,不是这几位数字。
所以……
“梁……”
“是我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