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厉害啊,连冻饵都不用抛的,一支鱼竿儿就能钓到鱼。”吕小驴一边感叹着,一边绞着鼓轮。
“嘿嘿,我来帮你吧。”
“不用,你去把探照灯打好就行。”
刚刚潇洒的时候,为了不晃眼,探照灯是斜着打在海面上的。
吕小驴也和当代大多数年轻人一样,眼睛都带着一点点散光。
大晚上的,光凭那一点点灯光和月光,想要看清鱼线和鱼竿儿,有一点点困难。
雪莉连忙爬上舱顶,将探照灯打了过来。
“怎么样小驴欧巴?”雪莉在舱顶上喊着。
“ok,proble!”
“你还放洋屁,哈哈哈哈。”
雪莉笑着从舱顶上跳了下来,这次没有和吕小驴一起钓鱼,晚上操作容易失误,还是一个人的比较好。
她进屋拿了一杯水和一块儿巧克力,一会儿给吕小驴喂一下。
小黑则是矗立在甲板上,死死地盯着颤动的鱼线。
“这真是来钓鱼的吗,又带女人又带狗的。”
“…”
还别说,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人家还就是能钓上来鱼,你说气人不?
这不,正在庆晁他们带齐了装备,准备要把鱼送回去的时候,又一条鱼漂了上来。
这一条鱼不大,1米
8左右,是一条黄鳍金枪鱼,吕小驴和雪莉估计在4000块左右。
但是天太黑了,蓬蓬船上的众人只看见吕小驴和雪莉将这条鱼拽上了甲板,吊起来正在放血,看上去还挺大。
那条讨厌的黑狗正在甲板上,围着那条金枪鱼打圈转。
太难受了,不行,不能再看了。
众人都累了一天,本来想要睡觉的,结果被吕小驴刺激的受不了了,不行,得钓鱼。
“咱们的鱼饵不太够了,怎么办?”
本来就不舍得买鱼饵,好不容易在大强刺激之下,每艘船买了两千块的鱼饵,也才四箱。
经过这几天的消耗,再加上刚刚突然加大投食量,已经所剩无几了,这样下去明天就没有鱼饵用了。
“庆晁他们不是正好回去吗,让他帮忙带点儿来。”
其他两艘船都不约而同的过来找上了庆晁:“庆晁,明天回来的时候帮我们带两千块钱的鱼饵啊。”
“我们也是。”
庆晁一听笑了:“哟,这是准备下血本儿啊。”
他今天弄上来一条金枪鱼,可是爽的不行,心情好,带几箱鱼饵没什么问题。
“你们不运鱼回去?”
“不了,估计后天才能装满,到时候排班回去休息。”
为了节省
燃油,他们想出来了一个办法,就是蓬蓬船一直留在海上。
每次等鱼仓满了,就安排两个人回去,送鱼、把破掉的渔网送回去补,正好休息一两天,再带着生活物资过来。
等下次鱼仓再满的的时候,再换其他两个人,这样既能节省燃油,也能一直捕鱼,还能让每个人都有休息的机会。
可谓是一石三鸟,能够最大程度的将资源利用起来。
累是累了一点,但是钱挣到了啊。
不得不说,老家这帮人,还是挺能吃苦的,大大的超乎了那些本地渔民的想象。
当然,也有不能吃苦的,有些人说好了回去休息两天,结果第三天还没来,回来了就找理由,一个集体中总有那么几个爱耍滑头,爱划水的,避免不了。
这种操作模式,其实和那些远洋巨轮一样,是那种模式的阉割版。
那种大船在海上一飘就是一年,只有到检修的时候才会回来。
平时的运送鱼获、物资、人员的接送都有小船负责,甚至加油的时候都有油轮过来,进行海上加油。
蓬蓬船没那么厉害,经不起那样子造,这大风大浪的,雨下的大一点,风力大一点就要回港。
就这样,庆晁和庆木两人押送着金枪鱼
,连夜开回了码头,晚上开的慢,等到达的时候正好天亮了也能卖鱼。
其他人又看了黄金旗鱼号一眼,发现这两人在甲板和那黑狗玩耍呢。
靠,不行,不能再看了,越看越生气。
这也太飘了吧,还不抓紧趁着这个时候多钓几条鱼,不去挣钱还在玩儿,想什么呢?
他们这么辛苦,还没这个吊儿郎当的人赚得多。
其实不是吕小驴吊儿郎当,挣钱嘛,要劳逸结合。
现在熬夜工作,透支的是身体和明天的精力。
与其这样,不如养足精神,明天白天再钓咯。
别人可能是找到一个好鱼窝,生怕它们跑了,所以要连夜钓不敢休息。
这一点对吕小驴来说不存在,大不了再换一个地方嘛,那点油钱哪有身体重要。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一个好的身体上哪去挣钱,挣了钱也都花进医院里了。
泡完脚后,逗小黑玩了一会儿,吕小驴和雪莉这才回屋睡觉去。
“小驴欧巴,晚安。”
“晚安雪莉。”
看着黄金旗鱼号,其他三艘船上的人都有点羡慕,那大船肯定比他们的蓬蓬船舒服吧。
虽然说能吃苦,但是睡不好觉的感觉真是让人难以接受,整天都昏昏沉沉的,不在状
态。
他们每天最希望的就是轮到自己送鱼回港口,能在床上踏实的睡上一晚。
出了海后,才知道能睡好觉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黄金旗鱼号看起来就很好睡,都不怎么摇晃的,不像他们的蓬蓬船,稍微有点儿风浪就晃成了摇摇车,能把人脑子都晃晕。
要不是收入比在近海多了一倍,还有能让他们暴富的金枪鱼在这里,他们才不想来遭这个罪。
“等我挣到钱了,我也买一艘那样的船。”
“屁,挣到钱了我还打鱼啊?我肯定就回家享福去了。”
“那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