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借了5万出去之后,卡里还剩115万,吕小驴的是75万,都在朝着自己的目标努力前进着。
小北激动万分,不住地道谢:“谢谢小驴哥,谢谢雪莉姐。”
吕小驴还纳闷呢:“谢我干啥?是你雪莉姐借给你的。”
“哈哈哈,都一样都一样,我懂的,你们先坐,我去上个厕所。”
小北连忙出了包厢,把这屋的单给买了,又要了份炸鸡和水果捞送了进来,
最大的心事解决了,小北很是开心。
这几份儿加上雪莉和小南喝的咖啡,花了一百多呢,要是在平时,打死他也舍不得买,今天不一样,高兴。
回到屋里,小北又跟小南讨论她该上哪个学校的问题。
吕小驴和雪莉都不是本地人,对这件事儿也没有什么发言权,只能在一旁听着,时不时的拍个照,分享到朋友圈里。
四人在咖啡厅里坐了一下午,听着悠闲的民谣,吹着小风,窗外还有微风拂柳。
临走的时候,小北拉着吕小驴说道:“小驴哥,雪莉姐,等我的新船下水的时候,你们一定要过来啊,要吃席嘞!”
“嗯,确定什么时候下水了吗?”
“应该快了,二叔那边已经看好了船
,就等着我这边的信了,如果我不去的话,他就和别人去了。”
吕小驴点点头:“行,只要那天我没在外面就可以。”
本地人对出海是很讲究的,要是放在以前规矩更多,都不让女人上船,说是会惹恼海神,得不到神的庇护。
现在没有那些规矩了,可能是因为年轻人出海的少了,女人不得不上船工作,免得还要花钱请人。
当然,那种在海上一漂几个月的大船就不会有女船员,免得会发生不好的事。
为了图个好彩头,渔民们不管信是不信,有些规矩还是会遵守的,比如焚香祷告,放鞭炮什么的。
就是这些东西都简化过了,普通人家的财力也支撑不起那些繁琐仪式的花销。
只有一年一次的妈祖诞辰才会办得很隆重,都是公家办的,什么三牲五畜,焚香祷告,舞龙舞狮等等。
平常人家就是放个鞭炮,请亲戚朋友吃个饭,捧个场,再给新船戴个大红花,讨个好彩头,让妈祖保佑自己,能安全归来,同时多抓一点鱼。
吕小驴也不敢担保自己一定能去,要是赶上周六周末的话,他还在大海里面钓鱼呢。
关关健次郎说,这次他如果能钓几条旗鱼或
者剑鱼就好了,上一次金枪鱼爆仓了,应该够用半个月的。
但是金枪鱼和剑鱼这些,店里没有储备,也有客人想要的。
但是也不勉强,这些鱼不是刚需,有更好,没有也无所谓。
钓金枪鱼也可以,不嫌多,他店里面也是有冷库的,由着吕小驴钓能钓多少,一星期才出去两天的。
要剑鱼的话更好办了,那玩意儿喜欢在海上面跑,吕小驴可以用船追,钓的比金枪鱼快,还轻松。
而且那东西卖的也贵呢,不比金枪鱼来的差。
就是没什么惊喜,按斤称的,不像金枪鱼,有的个头不大,但是品质非常好,达到上拍资格,价格能翻个几番。
出乎意料的是,小北他二叔明显是蓄谋已久了,早就将船给看好了,当小北这边资金到位之后,立马拉着他和小南到船厂看了。
然后迅速的签订合同,买下了这条船,同时也和小北签订了手续。
因为小南要上学,不能再卖鱼了,卖鱼的事情就交给他二婶儿来做。
出海的话就是小北和他二叔两个人,一条小船,一条蓬蓬船出去。
他二叔也没有坑他,没有说三个人平分,那样太不公平了。
在岸上卖鱼和出海的工
作是不一样的。
但是也不能五五分成,那他二婶儿还多出一个人工呢,出去做工一个月也能挣两千多呢。
最后商定的结果是除去开销成本,剩下的钱两家四六分,小北占四成,二叔家占六成,二婶儿在岸上的吃喝花销也包括在这六成里面。
这样的分成方式很公平,二叔一家也没有占小北家的便宜。
买船出的钱,还有以后的分成方式,都清清楚楚的写在了纸上,一式两份,签了字,按了手印儿,具有法律效益,免得以后扯皮。
小北小南两兄妹仔细地看了一下这份手写合同,确认无误之后签了字。
四个人高高兴兴的将船从船厂里开到了自家门口,不值当开去码头的,还要停泊费哩。
二叔爽朗地笑道:“小北,以后你也是船东了,哈哈哈。”
小北小南都腼腆的笑了。
这时,一个男孩儿骑着电动车过来了,看着他们高高兴兴的样子,撇了撇嘴:“土包子,爸!妈!怎么不回家做饭呢,我都饿了。”
二叔指着身后的蓬蓬船,得意地笑道:“小东啊,看看,这是我们家和你哥哥家的新船,怎么样?气派吗?”
小东撇了撇嘴,一副不屑的样子:
“什么破船啊,我同学家就有一个游艇。”
“额…”
本来高高兴兴的几人都被他这一句话给扫了兴,泼了一盆冷水。
小南气的满脸通红,你同学家有游艇关你什么事儿?又不是你的,拿来吹牛,有什么好吹的。
但谁让这人是二叔的儿子呢,又不好说他什么,现在哥哥是跟着二叔一条船的,不好得罪。
二婶也拿这个宝贝儿子没办法,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儿子,明天早点回来,我们在家办席,送你爸和你哥哥出海。”
“不就出海嘛,有什么好送的,还要办席。”
“嘿,你这孩子,不知道要敬妈祖啊!”
“切~封建迷信。”
“你个龟儿子,再敢说这句话,老子就打死你!”
二叔突然发了火,这个儿子已经被他妈惯的太厉害了,平时也就算了,还敢对妈祖不敬,这是想让他老子死在海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