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您说这程老二的那位老板到底会是谁呢?看这货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似乎来头还真的不小……”
坐在车上回返途中,张强一边给林飞点上根烟,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程老二死活都不肯说他那位老板到底是谁,林飞和张强也没办法强迫对方。
而且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董小宛将其带回来,现在已经圆满完成了目标。
尤其董小宛也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林飞倒也不好继续再对程老二如何。
林飞摇头道:“你是在道上混的,消息要比我灵通的多。可你既然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应该和大成集团没有关系。”
林飞是飞跃酒店的总经理,身上早已经被打上大成集团的标签。
而程老二的那位老板如果也和大成集团有关系的话,自然不会藏着掖着不说,而应该告诉给林飞才是。
当然,这也不排除正因为程老二的老板是大成集团的人,所以不想让林飞知道这个身份,所以程老二才会刻意隐瞒。
这个几率同样存在,只是小得可怜。
“那就奇了怪了,以程老二的本事,按理说接触不到辽城真正的大人物。而且
也不太像是以前那些老牌的狠人,现在打击力度这么大,那些人应该没胆子做这种违法的高利贷生意才是……”
张强不停的推断,可是到最后,却依然无法确定程老二的那个神秘老板到底是何方神圣。
“强子兄弟,今天多谢你了,这几天我找个时间,你去飞跃酒店,我好好请你喝一顿。”
到得董平和董小宛居住的那片平房区下车后,林飞看向张强笑着说道。
他还有事要问董小宛,比如说那笔高利贷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还没办法直接回家。
现在既然董小宛已经无事,林飞自然也不好让张强一直陪着自己。
而且路上他也给卫东方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将飞跃酒店的保安都叫回去的同时,顺便让他开车来接自己,也用不到再用张强的车。
“林总您客气了,能为您效劳,那是我的荣幸。行,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您以后有事就给我打个电话尽管吩咐便是。”
张强也不敢居功,聊了两句之后便告辞离开。
“董小宛!你跟我说实话,那笔高利贷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也不是小孩子了,难道就不知道高利贷的风险有多大么?”
刚回到屋里,林飞
还没等开口,董平就已经怒声的质问起来。
一想到刚才的情形,董平就忍不住一阵后怕。
如果不是林飞过来告诉他董小宛没有去酒吧驻唱,恐怕他到现在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同样,如果今天没有林飞出面帮忙的话,以程老二那群家伙无法无天的性格,说不定最后会把董小宛如何。
像董小宛这种漂亮的女孩,在其身上收回点利息,程老二那群人绝对能够干得出来。
而真发生那种可怕的事情,董平肯定会彻底发疯。
到时候就算将程老二等人全部杀掉,也于事无补。
所以担心受怕在经过转变之后,自然全部成为了无可抑制的怒火。
尤其董平对自己的妹妹还是很了解的,是个很懂事的女孩,可怎么就会如此的不理智做出这种借高利贷的事情来。
被高利贷害得倾家荡产的新闻,电视和网上都并不少见,董小宛不可能不知道这些。
“呵呵,你还有脸问我?如果我不去借高利贷,你现在早就死了,还能只是失去一条手臂?你当医院是咱们家开的,能够给你免费治疗?”
“你把我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都让叶依婷那个恶毒的贱
人给骗走了,我不借高利贷,拿什么给你治病!”
董小宛冷哼一声,随后直接走进自己的房间里面,狠狠的关上了房门。
“这……”
董平脸色顿时惨变,整个身体都是一晃,一屁股跌坐在了沙发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他没想到,董小宛之所以冒险去借高利贷,竟然全部都是为了他。
而自己身为一个哥哥,却把妹妹害惨到这种地步,董平心里的愧疚与悔恨可想而知。
“算了老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小宛没事就行。程老二那边,到时候我帮你想办法就是。”
林飞叹了口气,掏出烟递给了董平。
他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了这个结果,只是才从董小宛口中证实而已。
以他对董小宛的了解来看,这个女孩是很会过日子的,而且十分的努力,不怕辛苦,还从来不舍得乱花钱。
所以除了为救董平之外,董小宛也的确沦落不到去借高利贷的地步。
“林子,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太没用了?我现在感觉,我活着真的不如死了,完全就他妈是个累赘。”
一根接着一根,连抽了四五根烟之后,董平惨笑着说道。
林飞摇摇头道:“人的一生哪有一帆风
顺的,坎坎坷坷才是常态。只要咬咬牙,挺过去低谷就好了。而且你也不是个废人,只是你自己选择了颓废而已。”
“所以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内疚得要轻生,而是要尽到一个当哥哥的责任,把养家的重担扛在自己肩膀上。只有这样,你才能对得起小宛的付出!”
“让小宛过上好日子,这才是最大的补偿!行了,别想太多了,明天就去酒店上班吧。”
“对了,说到这我才想起我今天来找你的正事。安雨琪那边我已经说通了,她答应了聘请,明天就去酒店工作,你做好点心理准备。”
董平闻言身体一震,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雨琪竟然真的答应你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飞点了点头,苦笑道:“说起来这过程的确有些复杂,甚至差点九死一生。不过总归结果还是好的,我也和她说了你要去酒店工作的事情,她没有意见,所以就看你敢不敢面对了。”
董平沉默了半晌,最后狠狠的将烟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