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难道你看不出他们的差别吗?”
“啊?”白迟迟眼一翻,雷死她了,还真认错人了?
一上来就跟人家一个大拥抱,囧。
再次打量了一下司徒远,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从他的脸看到他的身躯,甚至连下半身也扫视了一遍,也没发现差别,大概在显微镜下能体现出来。
不过,昨天司徒清就说了要回部队,她怎么就没想到眼前这个人不是他呢,她还是笨啊。
“哈哈,不好意思,远同学……”
“不准这么叫我!”他阴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眉微微皱着,这副资本家的模样和从前的司徒清别无二致。
可是,司徒清还不是在她热情下给融化了吗?
小样的,能搞定他也能搞定你!
不对啊,他是恩人的弟弟,不应该用搞定这个词,应该用感化。
脸上尽量带着笑,非常友好地伸出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白迟,认识你很高兴!”
她是白痴?很有自知之明。
没理她伸出来的友爱之手,他两只大手分别盖上两个心爱的外甥女的头顶,温和地说:“回家!”
“好!”小丫头经过察言观色,发现远舅舅极其不爽,忙乖巧地答着,跟上舅舅的脚步。
白迟迟吐了吐舌头,跟在三人身后。
到了楼上保姆早做好了饭,白迟迟因在学校吃过了,就在小丫头们的房间里准备晚上的课程。
司徒远带着小櫻桃吃饭,刻意压低声音问:“你们清舅舅,是不是被白老师雷的没办法了才要回部队的?要是你们不喜欢她的话,舅舅给你们换……”
“哪有啊?清舅舅很喜欢白老师。”小桃挑了挑眉。
“就是,舅舅这次回部队,是在逃避爱情。”小樱一本正经地下断论。
“咳咳……”一口汤呛住了司徒远,这是他本世纪听到的最荒诞不经的话。
司徒清能喜欢上这种女人,猪都能上树了。
“舅舅,你不相信啊?我们说的是真的。我跟你说,就是昨天,我们去南湖看荷花,白姐姐掉湖里去了,清舅舅紧张死了,那个黑脸都吓白了。”
“是是是,还有,昨天我们去了白姐姐家。舅舅在白姐姐家里洗澡,后来他们两个人还在卫生间里发出很多奇怪的声音。说是白姐姐在给他做检查,啧啧啧,谁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小樱绘声绘色地说。
她总觉得两个人有“奸情”,唉,就是苦于没证据。
孩子是不会撒谎的,哎,就算是清退出想给他和文若空间,也不用这么为难自己啊。
正好这时,白迟迟走到他们身边,在椅子上很随意地坐下。
“小樱小桃,你们清舅舅什么时候回来,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说呢。”
司徒远又微皱着眉,往她的方向扫了一眼,赫然发现她白皙的脖子上有重重的吻痕。
这该不会是,该不会是清留下的吧?
重口味!
他得积攒出多少勇气才能对这样一个土妞下的去口?到底是为了他还是饥不择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