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司徒清呢?”
“他有事,我自己回来的。我给你们买了吃的,妈,是绿豆糕。”
白迟迟不知道为什么没把跟司徒清彻底分开了的事告诉父母,也许只是不想让他们担心太多吧。
父母也没追问,欣然接受了她给买的吃的。
白迟迟给发传单的地方打了电话,告诉对方明天继续去上班。
这份工作本来也是自由的,想去就去,想走就走。听说白迟迟要回来,对方很高兴,还主动给她加了一点儿工资。
第二天,白迟迟又恢复了简单的生活。
和以前不一样的是,她站在大街上,还是会时不时地想起司徒清。
甚至有时候看到有某个男人的背影像他,她都不由自主的要多看两眼。
“你这没出息的,人家嫌弃你看不起你,你还想人家。”她在心里狠狠批了自己很多遍,然而却像是对想起他形成习惯了似的,过路人的一句话都能勾起她的相思。
“你好!欢迎光临……阿凡?”她手拿着一张传单,正要递给面前的男人,却发现对方是费世凡,手僵在了半空中。
“是我,你怎么跑这儿来发传单了?这工作太辛苦了。”他的声音一如往常般的和煦,听着很舒服。
“我不觉得辛苦,我觉得很踏实。正好我要发完了,前面有个小公园,我们去坐一会儿,聊聊天吧。”
“嗯。”
两个人在小公园里面的木椅子上坐下来,白迟迟问他:“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如果他再说是巧合她是不会相信了,后来想想,他前面两次出现也许都不是巧合。
司徒清有句话是对的,她有时候是单纯的过头了。
为了让他瞧得起,不,她为什么要专门为了让他瞧得起去做什么事,她是为了更好的生存,所以要变的更加成熟。
“是,我是特意来找你的。白迟迟,我是来向你道歉的。”费世凡很平静地说。
“道歉?你一直在帮我啊,怎么会存在道歉这一说法,应该是我感谢你才对。”
“我骗了你,所以我要道歉。”费世凡直视着白迟迟,目光诚恳而又带着几分热度,看的白迟迟有点不好意思。
“其实我在酒吧看到你,并不是第一次见到你。我对你的印象很好,甚至可以说很有好感。所以我接近你,是处心积虑的,有意骗你的。”
他的坦白让白迟迟感觉很意外,她怎么也想不出他处心积虑骗她的动机来。
司徒清说他喜欢她,她真是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到。
她对他,也全是朋友之意,没有丝毫的男女之情。
看白迟迟不发一言,费世凡以为她还是执拗地生气呢。
“白迟迟,真不能原谅我的欺骗吗?”
“没有啦,我根本就没生你的气,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算了,都过去了,我也不想知道为什么。”白迟迟忽然有点儿后悔,要是他真说出喜欢她,她就得拒绝他。
她最不愿意做的就是拒绝人,何况还是看起来如此无害的费世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