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一声。
“是，大人。”
手下立马跟着下去了。
杨凡看着赵多焱离去，眼神闪动起来。
可惜，无法给对方种下奴印，不然什么都招了。
究其原因，就是他改造后的双重奴印，对他的神魂负载太大，主印之下最多只能维持十枚分印的存在。
若非前阵子去把战部那几个太监灭了口，单单是维系那些老和尚，以及章从新，都已经快要超额。
不过，对方既然现身，那查清楚对方的目的和背景，以东厂的能力就绰绰有余，倒也不需要动用奴印。
有简单的方式，何必搞得复杂。
不然还得安排灭口，极容易打草惊蛇。
此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区区宗师，还不配得到他的奴印！
至于天师级别的手段，倒也能拿捏对方，不过，道术乃是杨凡藏得最深的一张底牌，他并不打算轻易示人。
“毕竟，底牌越多，就越安全。”
杨凡深知这个道理。
因为，现在的他还不到可以随便浪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