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箫布衣并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只会说一句“何苦呢”?
当时对她的救命之恩,只是顺手做的,他从没放在心上,现在更不会因此奢求任何汇报。
至于易晚晴对他的爱意,他也没有因此产生任何的骄傲,反而感觉有些负担。
的确,易晚晴的姿色与风情,与沈慕青比起来丝毫不输,反而还略胜一筹。
可男人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所求的不应该只是美人相伴,更多的是肩上的责任。
更何况他母亲的大仇未报,与萧家的恩怨没有了结,哪有心思顾及儿女私情?
与沈慕青的一切,要不是沈慕青五年前的救命
之恩,他也很难去刻意做什么。
想着,他摇摇头,只希望易晚晴能放下那因为感激,而产生的感情。
……
回到沈家。
沈耀祖沈耀宗兄弟俩还在跪着。
看到箫布衣回来了,立马将脸上的怨恨全都埋藏起来,哀求着:“侄女婿,我们俩还要跪多久?”
箫布衣说:“三天后我应邀参加田非花的宴会,如果我死了,你们可以起来了。”
兄弟俩闻言,脸上露出狂喜的神情,心中暗道,田非花都亲自出手了,这次你还不死?
想着,两兄弟对视一眼,纷纷要起身,可又不敢。
于是,你看我,我看你,都在怂恿对方先起
来。
这时,箫布衣继续说:“所以,在我没死之前,你们就继续跪着,直到我觉得你们可以起来为止。”
两兄弟脸上纷纷露出怒色,想要大声怒斥,可终究是不敢。
三天啊!
还要跪三天啊!
简直是折磨死人!
……
不去管兄弟二人如何绝望,箫布衣回到三房小院,正巧遇到了丈母娘陈芳。
陈芳对他没什么好感,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要不是他从中作梗,她早就可以凭借“田家亲家”的身份,在江州横行霸道了。
这一幕被出来的沈慕青看到,走到他身旁,轻轻握住他的手,说:“你别在意,再多给她点时
间,她会懂得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我托付的男人。”
箫布衣笑着说:“我会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只有我箫布衣,才配得上你。”
“谢谢。”
听着这种霸道的宠溺,沈慕青甜甜笑着。
“布衣,你要去参加三天后田家举办的宴会?”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林清宁从大门走进来,满脸担忧的说。
萧布衣看着她,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林清宁在江州只能算是个外来户,消息并不灵通,林家的触角还没在江州摊开,所以她能第一时间知道自己要赴田非花的约,这多少有点让他感到意外。
林清宁说:“我
刚刚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听见沈耀祖和沈耀宗兄弟俩说的。”
具体内容她没有跟萧布衣说,因为沈耀宗和沈耀祖兄弟俩在说到这事儿时,一脸的兴奋,巴不得萧布衣立马死掉。
林清宁气得差点想打这两人一顿,但她也知道自己在沈家只能算个外人,真对这两兄弟动手了,沈慕青那边还好交代,可沈耀庭夹在中间也挺难受的。
林清宁只知道田家在江州的势力很强,很恐怖,但到底有多恐怖,从小在江州长大的沈慕青才最有发言权。
听到林清宁和萧布衣的对话,她的脸色骤变,紧紧抓着他的手,说:“布衣,你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