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道义,乃是我站在一个公正的立场,看到了弱者自然要扶持。
不管你们之前有多少仇恨,我不了解,我也不想知道,只是看到只是去做只是做了而已。
如果,陛下以为,我做错了,现在就可以对我动手。
相信,我的实力不足以抗衡你一下的攻击,就算加上独孤大人的帮忙,也未必能躲得过。
因为你们不是同等实力下的较量,而他的弱势乃是你造成的,你并没有给他恢复的机会。
所以,你这叫乘人之危,我出手,天经地义,哪怕我实力不允,可我是人皇后裔,不可以坐视不理。
第一个理由,陛下还满意吗?”
萧布衣说了第一个理由,然后看着轩辕红海脸色不断的变幻,最终却也是无可辩驳。
咬了咬牙,却故意装作一幅早已料到的样子,微微点头。
“嗯,虽然你说的语气并不是多么尊重我,可我还是感觉到了你作为轩辕陛下后人的那一股气息。
的确是如此,就算是我,也会出手帮忙的。
说得好,为人者,为轩辕氏族人者,就应该有这种气势和想法。
看到弱者受欺负,自然要去帮忙,哪怕对方很强,也不能袖手旁观。
好了,第二个同情,又是什么样的说法?”
“嘘!”
独孤冷静暗中捏了一把汗,背后稍微有一点凉,好在轩辕红海点了头。
那么萧布衣第二理由,对于斯诺克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呢?
“我所谓的同情,并不是看到弱者就一定同情,跟上一个理由相似,如果你与骑士陛下同等实力和状况战斗,我不会参与。
可在这个之外,我同情的就有些多了,可都在道义的允许范围内。
其一,骑士国王斯诺克,为人如何想必陛下比我更了解,你们斗了那么多次,一直都是平分秋色。
如果不占据偷袭的优势,我也无需同情,现在他毕竟败了,同情就显得很有正义感。”
萧布衣言语的确不太恭敬,始终把轩辕红海偷袭斯诺克的事情说来说去,这让轩辕红海很是无奈。
可是,刚才他已经赞美过萧布衣了,现在如果否定,就等于是不认同自己的话。
如果没有第三个人在场,他完全可以这么做,不过独孤冷静可不是吃素的。
日后的征程还是充满了坎坷,若被一个绝世检修看扁了,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高手这么简单。
“说得对,可你还没说,你同情他的
什么,他有什么值得你同情的?
我倒是觉得,跟我轩辕一族斗了这么多年,从未落入风,已经是应该心满意足了。”
轩辕红海笑了笑,很勉强,却还是显得自己很睿智,他很期待萧布衣的回答。
因为在这简短的谈话中,萧布衣的性格他已经看懂了,不畏惧强权和压力,要的就是随心随性。
这等人,一般都是垃圾,没有实力,每一偶什么都干不成,不随心随性都不行。
而现在,萧布衣是另一种人,天生就是如此,一切都要在他正义的拳头下。
这情况,据说跟当年的人皇陛下一个性格,否则,人皇也不至于能名满三界万物皆知。
“斯诺克作为一个国王,人人都以为享受荣华富贵,手握生杀大权,有朝一日甚至可以一痛三界。
其实这都是表象,完全没有看到他内在的一面,而我看到了,很幸运,也很悲伤。
现在我们大家都知道,骑士国负面消息很多,三十万大军被击溃,好多大将被俘虏,甚至连大将军都失败了。
强大的骑士国,遭遇了数千年来最为惨痛的失败,可是斯诺克依旧没有放在心上。
两个儿子,一个双脚被毁,一个成了
人质和俘虏,他仍旧是谈笑风生,绝对是一位真正的英雄。
夫英雄者,胸怀四海意澜天下,腹有良策,吞吐天地之志,囊括日月之心,说的应该就是斯诺克了。
因此我说,能见到斯诺克国王,我很幸运,而我的悲伤,也是充满了无奈。
最可悲的就是,他根本就没有儿子,所谓大王子艾利克斯不是亲生骨肉,完全就是一种保守的说法。
二王子也不是,所有的后宫王后,从来也不会跟他去睡觉。
因为什么,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可惜,你在杀了汤尼将军后,都没有任何的犹豫。
我觉得,这种悲哀,还要扩散到好多人身上。
比如,汤尼将军,比如我,比如你,比如,曾经汤尼将军冒死而掩护的那个婴儿……”
“轰!”
萧布衣所言的一切,尽管理由充足,可都不是轩辕红海放过他的理由。
如果他愿意,随时随地可以将萧布衣抓住,生杀予夺绝对没有人可以阻止。
可是,问题是萧布衣说的话,后面还补了一句,而这一句,切中了轩辕红海的软肋。
“你说什么?
那个婴儿,你怎么知道?
她在哪里?她在哪里,你告诉我?”
婴儿,
不只是汤尼抛却身份要保护的人,也是轩辕红海要努力保护的人。
可是,那个婴儿,被送走以后,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而这还不是最大的问题,为了防止有人知道那婴儿的消息,皇族竟然用滔天手段玻璃了那一缕神魂。
如此,汤尼将军本来该跟斯诺克和轩辕红海这么强大,实际上却比他们成就低的太多了。
可以说,汤尼作出的贡献,比轩辕红海要大得多,这一点,极有可能是他杀死汤尼而没有一点仁慈的原因。
“告诉你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萧布衣笑了笑,总算是找到了,能够让天国陛下为止兴奋的事情了,那么接下来就要好好的考虑一下了。
“说!”
轩辕红海听闻在个消息,那埋藏在内心的种子再一次蓬勃发展,盯着萧布衣眼睛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