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唰!”
“唰!”
暗处,三只长箭射了过来。
疑惑的明远宏,虽然反应极快,但躲过一箭,另两箭却射在了他身上。
一只射中了左眼,一只竟射中了下面!
当即!
痛的明远宏一手捂住眼睛、一手捂住下面,蜷缩着身子颤抖。
鲜血染红衣襟,流到了地上。
“啊啊啊!”
“痛死我了!”
因为下面剧痛无比的缘故,眼上的痛反而减轻了不少。
明远宏脸色苍白,痛声嚎叫着。
“远宏?怎么是你?”
“过来的不是野猪吗?”
这时,明亦楚才缓缓的从树后面走出来。
一脸惊慌、疑惑的道。
他来到明远宏跟前,想将人扶起来却又不敢有动作。
“远宏,我看着明明是野猪,你怎么过来了?”
“这伤口,要不要把箭拔下来?”
明亦楚慌手慌脚的说,右手放在后腰上,打算拔出匕首直接除掉他。
“大哥,我…我没事!”
“这里不用你了,馨妹妹独自在马车上,很危险,你快回去吧。”
明远宏额头汗大滴落下,几乎痛的他要晕死过去。
可是,他看到了明亦楚的动作,明白对方要杀掉他。
他不想死,咬着牙撑着道。
边说,边胳膊肘撑地,咬咬牙、一狠心将眼上的箭拔了下来。
然后上马,不顾失血过多死亡的风险,策马奔腾往山下狂奔。
只要能保住命,失去什么并不重要!
而地上都是血滴!
明亦楚站在当场,思忱了片刻骑上马也出了燕南山。
“馨宝,大哥哥出来了。”
他从袖中拿出香包挂在腰间,去去血腥味。
马车内没人回应,他掀开帘子一看,小妹竟睡着了。
还咂吧着嘴,小模样很是可爱。
这时,青鸟从天上落下来,‘嘎嘎’叫了两声。
“帮忙看馨宝,小青你辛苦了。”
明亦楚对它道。
从这次归家见到青鸟时,他就明白青鸟也不简单。
随后,他坐在马车上,往山下赶。
回去,还有一场硬战要打!
三个时辰后,他们回到了雍京城。
在路上买了十几个大肉包子,二人一鸟吃了个干净。
回府后,明亦楚抱着小妹去了前厅。
“娘,儿子回来了,这两日没发生什么事吧?”他问道。
“没有,你这怎么回来的那么快?好像……还有血腥味。”
“可是受伤了?”
安鲤皱眉,心中紧张起来。
“娘,不是我,是明远宏。”
随后,明亦楚将这两日发生的事,避重就轻的说了说。
“大锅锅……棒棒……”
明馨听着,心中乐开了花。
大哥哥是故意的吧,射中明远宏的下面,这下好了,不能传宗接代了。
彻底成为摆设了!
安鲤也笑了起来,“你们呀,待会二房一定过来人。”
说曹操曹操就到!
“夫人,二夫人和二老爷闯进来了!”管家东叔来报。
外面嚷嚷的声音,由远及近,直至两人走进前厅。
李玉娇看到明亦楚,眼中恨意迸发。
她可怜的宏儿,瞎了一只眼,就连下面也保不住了!
还未成亲生子,男人的权利还未享受就不能使用了!
宏儿到府时浑身是血,只说了两句话,就晕死过去。
她看着明亦楚,恨不得刮其骨、割其肉,为宏儿报仇雪恨。
“你这天杀的,宏儿到底得罪了你哪里?要对他下这种毒手!”
李玉娇双眼恨恨的瞪着他,骂道。
“亦楚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
“大嫂,别怪我说话难听,远宏可是我唯一的儿子,这件事不给个满意处理结果,我绝不认。”
明文咏愤恨的也道。
他的下面,莫名其妙不能硬,而唯一的儿子,还失去了下面。
一个男人的尊严!
天要让他绝子绝孙啊!
这件事,他无论如何都要让伤害远宏的人付出代价。
面对这凶恶之音,安鲤却淡淡笑了笑,极其强硬道:“弟妹、二叔,你们怎么就肯定是楚儿做的?”
“可有证据?”
“怎么就不能是远宏技艺不高,误伤了自己?”
看着两人脸上越来越急的表情,她顿了顿又道。
“可不要随便冤枉别人,若是如此,去告御状我也与你们奉陪到底。”
便是亦楚又如何?
一窝子黑心肝的贱人罢了。
告御状,能告得过她吗?
安鲤抬着脸,神情有些不屑,她好像恢复了往日的骄傲。
“你大嫂你也太过不讲道理!”
李玉娇被气哭了,大嫂这般强硬一面她已经十多年未见过。
气不过指着明亦楚骂了两句,便扑了上去。
“啪!”
一耳光扇在了她脸上。
瞬间,李玉娇的脸肿了起来。
“贱”她忍不住了。
“啪!”
又是一耳光,这次,安鲤打在了另一边脸。
左右打了个对称!
“夫人,竟敢打我夫人!”
明文咏是男人,打夫人的脸就是打他的脸。
趁着大哥未在家,他必须教训一顿,让大房知道二房不是好惹的。
他刚走上前,把脸伸过去。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