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接踵而至的另一声清脆而颤抖的耳光声。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朴欣泽在用自己夹杂在耳光中的忏悔来道歉,但是除了震动的空气在哀鸣外,没有任何用处。
“那你说吧,怎么办!”女孩的表情根本不是在咄咄逼人,而是在给朴欣泽台阶下。因为她觉得不能再继续逼迫这个萎男人了,说不定自己那一句话说不对,就真的会招致一顿暴打,而自己此刻已经怀孕。所以,她觉得“作”,也要“作”的适当。
朴欣泽没有说话,只是停止了自打耳光。
空气中只有耳光的回声和女孩的喘息声,但是在这零上三度的空间里却是那么的瘆人,两个人都能感觉到那种空灵般的回响在回旋往复。
“让我原谅你也可以,你不是说那个破剧本有魔力吗,让我亲眼看看。如果真的有魔力,我就相信你。但是!如果没有魔力的话,那就说明你们两个在做见不得人的事,你在背叛我。”情绪化的东西在任何时候都会让女人的说法趋于合理,而作为附庸的男人只是在那种大男子主义的边缘苦苦求生。
“你不要闹了,那种鬼话怎么可能是真的呢。”朴欣泽无奈地解释着,试图让这种毫无缘由不知开端的闹剧拉上序幕。
“你不让试?是不是?那就说明你俩有奸情。”
朴欣泽已经对这种逻辑无语至极了,却不合时宜地翻了下白眼。
“你试不试?”
“……”朴欣泽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一句话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