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间来闹一闹,却不成想往后隔三差五总能来挑挑刺找找茬。
“给你。”
奉天接住阿稷扔过来的酒坛子,诧异地看着他,“哟,稀罕啊,太子殿下今儿转性了?”
“哼,不识抬举。”阿稷白了她一眼,“以后想喝酒便问我要,我差人给你就是了,别再让你那丑蝴蝶来了,省得被那几个老家伙抓住告到父王那儿去。”
奉天仰头灌了一口酒,朗然笑道:“那我先多谢太子殿下了。”
“你再给我讲讲凡间的事呗,你那小师父后来回来了吗?”阿稷坐在她身旁。
奉天打量着他笑了笑,道:“哎,这么一看,你跟我小师父还挺像,你别是天君下凡捡来的吧?”
阿稷顿时黑下脸来,“瞧着人给你几分脸面,你便不知深浅,越发放肆起来了。你再如此,别说喝酒,你往日干的那些事我都抖落到父王那里,看你还有几个胆如此拿我调笑。”
“人家不过是开个玩笑嘛,你又是冷脸,又要告我御状的,白跟你亲近了。”奉天苦着脸埋怨,“前日北灼的父亲来寻我做他儿的师父,我都没答应,这不一心想着做你师父嘛。”
一听这话,阿稷面上软下来,略带歉意地瞄她一眼,“如此便罢了,只是以后不要……”
“哎呀,”奉天一把揽过他,“不要什么不要,你我这关系还分什么要不要的。走,带你玩个有趣的。”
两人成日里厮混在一起,奉天更是仗着阿稷的面子,在天界横行。只是有一日忽见那位奉天平日里吊在嘴上念叨的小师父一来,天就大变了。
天闵西定带着一众天兵和凶兽围堵在四大天门,天君天闵东渚像是早就预料到似的,也不慌。
“北辰。”天闵东渚负手而立,从镜中看着天门的战况。
“陛下。”北辰星君面带忧容。
“到时日了……”天闵东渚道。
“陛下果真要如此?”北辰星君问道。
“唯有这一条路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天闵东渚唤道,“太子可找到了?”
门外一个天兵回道:“陛下,太子殿下已经带来了。”
“带进来吧。”
阿稷被带了进来,抓住天君的衣襟:“父王,叔父为何要如此?”
天闵东渚叹息道:“阿稷还小,不必知道。”
转而又被北辰道:“你先带人布法阵吧。”
北辰应承着,便出了殿门。天闵东渚俯身牵过阿稷的手,带着他下了天界,入了鬼门。
“父王,这是何处?”阿稷问道。
“此处是鬼界,今日我带你去见一人,见了那人一定要懂礼,切不可再有太子的架子。”天闵东渚嘱咐道。
阿稷虽不懂天君为何带他来鬼界,但仍应承道:“是,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