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尘轻笑一声,“不如罚孤辛苦劳作一宿如何?”
“陛下……”
我刚一开口,他便覆上我的唇,吻上了。
他的确做到了,辛苦劳作了整整一宿,天亮方才作罢。
他慵懒地依在我的枕边,感慨道:“真想与绡儿做一对寻常夫妻,每日睡到日上三竿。”
我逗趣道:“民间的夫妻也睡不得懒觉的,他们要早日耕地,晚来织布,忙得很呢!”
“是啊,各有各的无奈……”
他陷入了沉思,直到离去也没再作声。
我不知道他究竟在纠结着什么,压抑着什么,也不知道令他如此纠结、压抑的事物是否与我息息相关。
总之,我突然有了一种即将失去一切的慌乱与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