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夏看着张母这焦急的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可是他能说实话吗?
实话是张彪现在生死不明,连他都不清楚张彪现在的情况如何。
如果这么说了,齐夏怀疑,张母很有可能会接受不了打击,再出点什么事,到时候他没法交代。
想到这里,齐夏在脸上艰难的扯出一丝笑容,安慰道:
“阿姨,你别担心,我不是说过吗?彪哥是个好人,是这样,我自己做了点生意,越做越大,彪哥为了以后帮我多分担一点,所以就趁着现在空闲了,去国外学习去了,等他培训学习完,回来以后,他还得给我当左右手呢。”
“原来是这样呀,那这是好事啊。”张母这才放心了许多,脸上也多了些许笑容。
齐夏笑道:“对,这是好事。”
张母松了口气,忽然,她又问道:
“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齐夏想了想,说道:“要看他的学习进度吧,长则半年,短则一个月就回来了。”
这下张母彻底放心了,几个月时间算不上长,真要有什么危险,齐夏肯定会往时间长了拖。
现在看来,真是好事。
张母高兴的拉着齐夏的手,说道:
“小齐,等彪子回来了,我一定好好跟他说,让他好好帮你做事,他打小就孝顺,我的话他肯定听,以后不管你生意做大也好,做小也罢,我让他一直跟着你。”
齐夏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来这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齐夏其实也该走了。
剩下的收尾工作,张费他们去做就是了。
张母得知齐夏要走,本想留他下来吃顿饭,可是一想到自家也拿不出什么好酒好菜招待,于是张母就约定了下次,齐夏也是满口答应。
临走之前,他又嘱咐张母照顾好自己,自己下次还会来帮她治病。
离开小巷,齐夏和小狼回到了车前。
上车前,齐夏看了看小狼还有些淤青的左脸,笑问道:
“脸上还疼吗?”
他可是记得,小狼在打架的时候,脸上挨了一拳,当场鼻血都出来了。
齐夏早就暗中观察过,就是普通挫伤不算严重,当时现场的情况也比较乱,他也分不出心神管。
现在想起这件事,忍不住关心一句。
小狼摸了摸红肿的侧脸,摇头道:
“没事,不疼。”
齐夏笑骂道:“都乌青成啥样了,站着别动,我来给你治治。”
小狼局促不安的站在原地,齐夏三两下就给他治好了。
不得不说,这医圣功能还真好用,处处都能用的上。
简直是行走江湖打家劫舍的必备技能。
回到车上,小狼开车,齐夏坐在后座。
说起来,小狼连驾照都没有,开车技术还是张彪教的。
不过有一说一,小狼开车倒是挺稳,跟张彪一样,怪不得是师徒。
齐夏此时脑中思绪万千,大小事,他经过这一阵忙活,都已经打下地基。
和他相关的所有人,也在有条不紊的按照计划筹备着。
现在就剩下去想办法,或许至少五个司长的支持。
对于齐夏来说,这才是最大的挑战。
吴建华就是一名司长,可攀上跟吴建华的关系,过程中都并非是一帆风顺,而且还有着很大的巧合成分在其中。
而现在,他要在短短十日时间内,再结交上四名司长,并且让他们能在省政院为自己说话,谈何容易。
不过就是再难,他也必须得朝前走下去。
会长的位置,不能落在别人手里!
就在齐夏思考着,自己该从何处入手,找谁帮他引荐几名司长认识的时候,秃鹰的电话打了过来。
齐夏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秃鹰紧张的声音。
“坏了齐夏,又出大事了!”
齐夏心中一紧,连忙问道:
“什么大事?”
“柳欣然你熟吗?”
齐夏犹豫了一下后,含糊不清的说道:
“还算熟吧。”
秃鹰立马叫苦道:“靠,那女人跑到我小姑那去了,貌似气势汹汹的,好像是去找茬的!”
齐夏愣住了,问道:
“啥?她俩怎么闹一起去了?之前有矛盾吗?”
秃鹰无语的叹息一声,说道:
“我哪知道啊,不过我小姑和柳欣然那女人,并称为滨海商业界的双玉,要说矛盾我没见过,但女人嘛,遇到能力外貌家世都不弱自己的人,或多或少应该心里都有不爽吧?”
齐夏紧皱着眉头,半晌后才问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都过去大半天了,我也是才听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齐夏无语了。
不管是柳欣然还是刘清音,跟他的关系都不错,而且也都帮了他不少。
她们之间要是有什么矛盾,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秃鹰这时候沉着声音说道:
“齐夏,我小姑你是知道的,柔柔弱弱的,那个柳欣然一看就凶巴巴的,我小姑今天肯定受她欺负了。”
秃鹰直到现在,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柳欣然时,对方那杀人般的眼神,回想起来现在都还菊花一紧。
齐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你不是都她俩都是滨海双玉吗?哪那么容易被欺负。”
“那不一样,我问你,要是我小姑跟那个女人打起来了,你帮谁?”
秃鹰的问题把齐夏弄懵了。
齐夏迟疑片刻,说道:“你别乱猜测,哪有这种可能……”
“不是乱猜测!”
秃鹰直接打断道:
“我就不相信,柳欣然气势汹汹的去迎宾酒店,就是为了找我小姑唠嗑的,要是没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的,她干嘛突然来这么一遭?明摆着就是冲着我小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