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一愣,美眸眨了两下,像是想到了什么,红着脸咬牙道:“你又没查过,怎么知道自己没有问题,建议你去做个全套检查。”
“全套检查?”沈易则嗤笑,“我有那么多问题?是我无法完成夫妻生活,还是不能满足你的需求?”
林溪眉梢跳了跳,“我只是建议。”
这狗东西就是故意让她难堪的,她不过是随口编了个理由,没想到这男人这么斤斤计较,睚眦必报。
“这建议好像还不错,你作为这么多年的使用者给点具体感受,要不然医生问诊,我也没法说病情不是?”
林溪:“”
沈易则勾着唇角,只是这笑意明显仅浮于嘴角,眼尾泛着冷意。
林溪深吸一口气,柔声说道:“沈总,还是算了吧,说出来多伤你自尊?”
沈易则豁然起来走到她面前,死死地盯着她,“原来我这么弱,每次求饶的是谁?”
林溪被他突如其来的压迫感震得想要往后退,男人眼疾手快地伸手扣住了她的腰。
逼着她与他对视!
“沈易则,你就是个酒后疯子,一晚上不停的发疯,谁受得了?
再说了,凭什么我要配合你演戏,是我真的不能生还是你从来没有给我可以生的机会?为什么我要去不停地去检查,吃那些难吃的补品?”
林溪被他逼急了,这会儿不躲反而高傲地仰着头与他对视,眼尾带着一抹猩红。
沈易则知道她温顺下的野猫本性,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嗓音带着挑逗的意味。
“你想生?”
林溪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奈,想要推开他的束缚却又挣不开,只得撇开眼不去看他。
沈易则看着她倔强又有那么一丝委屈的样子勾唇轻笑,眼底蒙上一层嘲讽,“你要想生大可以直接说,没必要这么耍手段。”
林溪转头再次对上他的眸光将那嘲讽之意尽收眼底,她微微扬起嘴角,发出冷笑。
随即低头快、准、狠地朝着沈易则的肩头咬了下去。
这一口,林溪用了七成的力气,因为又快又狠,所以嘴里几乎立刻就传来了血腥味儿。
沈易则猛然将两人推开,转头看向自己的肩头,白色的衬衫已经印出整齐的一排血印。
“林溪,你是狗吗?”沈易则捂着肩头恨恨地吼道。
“我不是狗,但并不影响我吃狗肉。”
林溪朝他无所谓地弯了弯嘴角,眸中的恨意直达眼底。
客厅的灯光打在她脸上,在她瓷白的脸颊折射出淡淡的柔光。
沈易则看着眼前已经炸毛的小野猫,更像是一个浑身竖着刺准备随时攻击人的小刺猬。
“我胃不舒服,还没有吃饭。”
沈易则不想跟她吵,这会儿饿得确实有点难受。
“跟我有关系?”
林溪撇嘴瞪了他一眼,然后去书房写自己的东西。
十一点钟,林溪从书房出来,准备洗澡睡觉。
回到房间开灯的瞬间看到躺在自己床上的人,吓得心脏突突直跳。
期间听到开门关门声,以为沈易则走了,却不想这人已经躺在她床上睡着了。
“沈易则,你给我起来,这是我的床。”
林溪气呼呼地去拉他,却丝毫没有撼动已经睡着的人。
某人嘟囔了一句,“好几天没睡好了,让我睡会儿,明天要出差。”
说完翻身又睡了过去。
看着自己的床被某人霸占,林溪气得拿起枕头一下接一下地砸在他身上。
沈易则不悦地拧眉,声音懒懒的,“别闹,好困!”
林溪无奈地抱了另外一床被子去了沙发。
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个狗男人欺负她上瘾。之前每次胃不舒服就让她做饭就算了,现在都要离婚了又来抢她的床。
这叫什么事?
沈易则早晨醒来,到客厅拿昨晚秦川送过来的衣服。
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女人,拧了拧眉。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半掩在被子里,长长的睫毛在那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更加浓密。
脸颊上的那抹桃红,让那张本就秀丽的小脸衬得更加生动。
沈易则喉结滚动两下,拿着衣服回房换好。再出来时,瞥了一眼沙发上还睡着的女人,出门时的动作比平时轻了不少。
林溪醒来已经十点钟,坐在沙发上揉着眼睛疑惑地瞅着客厅,快速回神后抱着被子回到卧室,罪魁祸首已经悄然离开。
若不是床尾椅子上有他换下来的衣服,林溪会以为自己做了个梦。
她气呼呼地将被子扔到床上,然后将某人的衣服揉成一团扔进了脏衣筐里。
之所以没有直接扔到垃圾桶是怕那个黑心男,回头找她赔。这纯手工定制的高奢品牌,她码多少字才能挣得回来?
沈易则出差,离婚这两天是别想了,想到霍思远说周末是霍家老太太的八十大寿,不知道沈易则赶不赶得回来,但既然霍思远邀请了她肯定是要去的,不然就太驳人面子了。
下午,林溪在商场逛了一圈,目的很明确,就是要给霍老太太选礼物。霍家的家底虽比不上沈家但也是豪门,这礼物必不能简单了。
最终,她在某品牌珠宝店,一眼便看上了一款祖母绿的吊坠,盈盈欲滴的满绿赏心悦目。
而且整体设计给人感觉很舒服,椭圆形中规中矩的设计,周围镶了一圈碎钻,宝石的温润光泽,映着钻石的耀眼,更加衬得绿意盈盈。
导购看到她立马迎了上来,“林小姐,这一款是我们刚到的新款,您是会员可以打个九折。”
林溪眉眼温柔地笑了笑,“把这一款给我看看。”
导购将她手指的那一款取出来,放在一个锦盒里,方便她细看。
林溪是很满意,买东西她相信眼缘,一眼看上的东西,即便你没有下定决心去买,但你再看同类的东西,还是会不自觉地照着那个款式去挑。
“帮我算一下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