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盯着他咽了咽口水。
他额前的碎发也沾染了水汽,这狗东西不合时宜地抬手插入发丝,然后漫不经心地往后梳理了一下。
抬眸看着她柔声道,“有没有好一些?”
林溪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咬了咬唇,狗男人身上的肌肉纹理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视觉。她受不了地闭上眼睛,想着眼不见为净,脑子却不受控制地想到了上次沈易则受伤时帮他搓背的事。
更多的细节像蚂蚁一样不停地啃噬着她的大脑。
林溪猛然地摇了摇头,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话“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她颤声问,“沈易则,你是不是热了?”
“能不热吗,刚刚抱着你都觉得热了,跟个小火炉一样。”
沈易则坐在浴缸边上,搅动着水的动作并没有停,脸上也沾染了水汽。
林溪不得不承认这狗东西就是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无论什么时候看都是那么矜贵。
“你要热了就把衬衣脱了吧,看你贴在身上挺不舒服的。”
林溪好心的提醒。
“你不是不舒服,要不我帮你把衣服脱了,你放心我说过不强迫你,就绝对不会碰你,再说了你什么样我没有看过。”
林溪有被这话气到,这狗东西这时候怎么还端上了。
“沈易则”
林溪心里有气,叫出来的声音却软绵绵的,无端地挠人心。
“嗯?”
沈易则专心地搅着水,没有抬头。
“你过来离我近一点,我看不清你。”
闻言,沈易则稍稍挪了挪位置,离她近了那么一米米。
“看我干嘛,你不是最烦看到我?”
林溪抿唇,某人的嘴巴说出来的话真的很讨厌,但那里的触感似乎很不错。
“就是想看清嘛,你再过来一点。”
沈易则又往她身边挪了一点点。
“可以了吗?”
“再过来一点。”
沈易则又挪了一点。
林溪不耐烦了,“再近点。”
沈易则看她要生气了爽快地坐了过去。
“耐心地泡一会儿,药效很快就会过去。”
过去个屁呀,她这会口干舌燥,心里的邪火越烧越旺。
“沈易则,你不是一直想睡我吗,要不我们睡一次吧,我太难受了。”
沈易则这时心口狂跳,脸上却很平静,声音也沙哑得不行,“我不趁人之危,再说了,你要是不认账再让我进局子怎么办?你闭上眼睛好好泡,等会儿就好了。”
“反正被你多睡一次也无所谓,现在是安全期,我不要你负责。”
这话给沈易则气笑了,“你不如直接说我是你的解药。”
“那你到底给不给睡吗?自己死皮赖脸往上贴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矜持,这会儿装什么绅士?”
林溪觉得自己的耐性已经被这个扭捏的男人给磨没了。
“我是怕你明天醒来后悔,怪我趁人之危,没品德。”
“事出有因,我不会怪你。”
林溪说着手已经在他胸前摩挲。
“想要那你自己来。”
沈易则说着拉起林溪的手附在自己腰间的皮带上。
林溪瞬间明白,这是同意了。
她一手摁着他的皮带扣,另一只手抽动皮带,因为没有力气,也因为紧张,费了好大的力气总算是打开了。
林溪这会儿像是闻着腥味的猫,两只手毫无章法地将沈易则的衬衫从西裤里拉出,伸手就想往他身上摸。
刚触碰到渴望已久的腹肌,却被沈易则摁住了。
“嗯?”
“别急,脱了好摸一些。”
沈易则拉着她的手去解他衬衣上的扣子。
五个扣子还剩四个,每解一个,林溪都要深吸一口气,吃口狗肉还真是不容易。
颤抖的手,激动的心,这会儿看着沈易则漂亮的腹肌,林溪觉得自己嗓子都要冒烟了。
不安分的小手刚抬起来,又被某人抓住,林溪抬眸望着他气呼呼道,“又怎么啦?”
沈易则盯着她湿漉漉的双眸,看着她奶凶奶凶的俏模样,压了压心中的火,声音沙哑得更厉害,“明天不准后悔。”
林溪不耐烦地拧眉,笃定道,“放心都说了多一次而已,我嫖你的不后悔,明天再给你转三千块钱就是了,给摸了吗?”
沈易则听着这话哭笑不得,这女人离了婚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了。
沈易则抓着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吻了一下,弯着嘴角道,“给,人都是你的,随你摸。”
温软的唇在触碰到林溪的瞬间她不由得颤抖得厉害。
心里邪火攻心,双手攀上某人的脖子,仰头去吻那温软触感的来源。
沈易则被她撩拨得难以自持,双手捧着林溪的头,耐心地吻着她的眉眼、鼻梁、小巧的耳垂
林溪感觉自己要燃烧了一般,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恨不得融进他体内。
双手贪婪地在沈易则身上四处点火。
“林溪”
“嗯?”
简短的对话没有实质性的内容,对彼此却充满了魔力。
沈易则吻着她三两下便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了个干净,一把将人抱起往客房里去。
他引以为傲的自持力在林溪这里瞬间塌房,说得好听是帮她缓解药性,实际比他自己吃了药都更加让他亢奋。
长久的禁欲,加上药物作用,两人从未这么疯狂过。
一直到后半夜,林溪觉得自己已经小死几遭,绵软无力地瘫在床上,连同意识都模糊了起来,只觉得自己虚虚浮浮,身上的男人却还在不懈地努力。
房内的一室旖旎,根本不可能意识到房外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姓王的被打后不甘,联系了媒体,本来已经离开的几家媒体这会儿又被他招了回来,其中还有几个娱乐圈里人见人犯的狗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