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咱们如何?”
“公公,您找奴才何事?”
这小宦官此刻给陈冲上眼药,存的便是尽早让陈冲腾地方,那样才有们这些人上位的机会。
失了命根子的人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顾一切的往上爬,所以宦官之间内卷也很严重。
终于,里面逐渐安静下来,守在帷帐外的瑞珠二人,都向余海投去敬佩的目光。
恐怕这王府除了王妃,也就余海这直人敢在这个时候,把朱景洪从温柔乡里叫起来。
“都记住了……我们做奴才的,天上只有一片云彩,那就是王爷!”
文杏退去之后,朱景洪把佩刀放回了架子上,随即说道:“底下的事……本王交给你去打理,乱七八糟的小事我不想听,出了事只问你!”
正当王培安要离开,得知消息的管事太监陈冲走了出来,面带笑容说道:“王大人,王爷回来的时候您不来,眼下歇了您才上赶着求见,这不是故意跟王爷过不去嘛!”
随意舞了两下,朱景洪便问道:“这么早过来,可是有事?”
传话宦官先是把消息传给近侍宦官,再由此人进入院内禀告余海。
很快王培安得到回复,然而他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王府虽说不大,里面的勾当却不少,但这些暂时都和朱景洪没关系。
即使第二天他起得早,却也仍旧感到神清气爽,只是可卿二人仍在补觉,朱景洪也没把她们给吵醒。
正在朱景洪左拥右抱,上下其手把玩测量,罗衫半解将要开战时,传话的小宦官来到了绛云斋内。
在陈冲走入风雪之际,屋子里的邓安也在思索,明天一早该如何说话。
待邓安退出,朱景洪便离开了偏殿,向北往同心殿走了去。
“王大人,王爷已经说了……有事请您明天再来,这天色都已经晚了!”传话小宦官语重心长道。
绕道陈冲身后,邓安冷冷说道:“你别以为姓王的是傻子,你在王府里的那些个破事……只怕他多少都知道一些!”
但陈冲却忘了,他除了天上有一片云彩,头上还有总管太监邓安这棵大树。
“公公,咱们是不是把他得罪狠了,他可是王府长史官,朝廷派来……”
朱景洪转过身来,看着邓安笑出了声,随即说道:“你现在说话……是越来越好听了!”
“这……娘娘若是不说,奴婢还未曾发现他没来!”莺儿恍然大悟。
所以此刻听到他这样问话,陈冲当场就懵逼了,紧接着他便明白对方是想撇干净。
“哎哟……”
走进大殿,朱景洪问道:“你来这么早作甚?闲得没事干?”
可即使如此,邓安还是硬着头皮答道:“奴才求之不得呢!”
“王长史来请罪?”余海深感意外。
端起茶杯,邓安吹了口热气,随后说道:“回去好生准备,若是王爷询问,你该如何应对!”
“是!”陈冲低头应道,显然他是不太服气。
“应是如此!”
陈冲冷笑了一声,便目送着王培安离去,神色间满是戏谑之色。
“英莲你过来,我也跟你把把关……”
“公公……王爷真会信那王培安?”
所以当面阴阳王培安,陈冲是一点儿不带怕的,还觉得这是替朱景洪出气。
余海离开了,朱景洪便又与两个女子玩闹起来,一时间春光弥漫美不胜收。
“若那些不好听事被捅出来,只怕你日子更是不好过,御下不严……已是再轻不过的罪!”
陈冲也不是小年轻,当即便答道:“公公,此事奴才也不清楚,兴许是下面人疏忽了!”
“奴才万死,奴才万死……”
宝钗心思细腻,稍稍一想便问道:“今日王爷归府,王长史为何没来迎接?”
朱景洪也是明白这一点,顿时大笑道:“算了……你毛手毛脚用不惯,还是在外面去跑吧!”
作为朱景洪的近侍总管,除了在上林苑亲耕者几个月,其余时间余海基本守在朱景洪身边,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余海跟朱景洪一起去上过课,很清楚这位王长史有多厉害。
“啊?这……”陈冲搞不清邓安的意思。
“哎呀……王爷轻点儿!”
“是吗?”
“可卿,感觉你瘦了许多,莫不是太思念我了?”
老实说,朱景洪确实可以他撸到底,所以此刻邓安还能说出这句,证明这厮心理素质是真的好。
陈冲额头上已冒出细汗,出了屋子被寒气一激,顿时让他打了个摆子。
“今日王长史再来,只要他打消上奏弹劾的心意,只要不有损王爷名誉……奴才愿以死向他谢罪!”
就在这时,文杏小丫头来到了偏厅内,越过众人走到朱景洪面前行礼。
“是!”
“伺候王爷,便是奴才最大的事!”
余海虽然不露锋芒,但也是极为聪明之人,知晓王培安大晚上还赶过来,必然是有很重要的事。
“那好啊……你就留在银安殿,跟在余海手下当值吧!”
其实一开始宝钗也没发现,是得知王培安来请罪,她才想到的这一点。
来到屋子里,听着帷帐内的嬉笑声,余海试探着喊道:“王爷,王长史在外求见!”
宝钗所在的同心殿,与银安殿是连在一起的,所以前面动静她也知道了。
“嗯……告诉她我马上过去!”
见宝钗没有反应,莺儿便吩咐道:“知道了,退下吧!”
陈冲所有的行为,皆是基于朱景洪讨厌王培安,这一点他自觉的没看错。
英莲本想要回避,可朱景洪让她就在这儿待着,却让她想走也走不了。
暗道关键时刻来了,邓安平复心情的同时答道:“回禀王爷,因管事太监陈冲御下不严,其下内侍忘了通知王长史,以致王大人昨夜误了时辰,没能迎接王爷归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