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在哪里呢”云九已经走到了牢房的深处。
周围的牢房里更是散发出阵阵的恶臭。
只是这里别说柳牧渔口中的昊天镜,云九就是连一面普通的镜子都没有看到过!
难道是自己遗漏了?
云九又将牢房里里外外全部找了一遍,依旧没有任何的收获。
再次来到几个昏倒的狱卒跟前,云九低头打量了牢头两眼,这家伙穿着与这其它几个狱卒不太一样,他应该会知道点什么吧?
云九在牢头身上轻轻一点,将他从昏迷中唤醒。
牢头迷迷糊糊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一张鬼脸,顿时大叫了一声,眼皮一翻又吓昏了过去。
(“▔□▔)
云九摸摸脸上的鬼脸面具,这家伙怎么这么胆小,这就吓晕了?
“喂,醒醒!”
再次将牢头唤醒,这次牢头没有吓昏过去,而是抱着脑袋哭求道,“鬼爷爷,我上有老下有小,你要是缺钱花,我天天给鬼爷爷您烧钱,你可不要找我啊!”
云九抬手就是一个大逼兜抽在牢头的后脑勺上,“看清楚再说话了,我是活人!”
牢头被抽的脑瓜子嗡嗡直响,听到对方说自己是人,这才畏畏缩缩的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文,“你,你不是鬼?”
“我要是鬼,你早就死了!”云九懒得跟牢头在这废话,捡起狱卒的佩刀架在牢头的脖子上说道,“我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老实回答,我就不杀你!”
听到自己还有活着的机会,牢头吓得连连点头,“您问,您问!”
云九抬了抬手中的刀,“你们这里是不是有面镜子?”
“又是镜子?”牢头眼底闪过悔意,难不成那镜子真的是一件宝贝?
早知道他就不把那镜子卖出去了
听到牢头知道镜子的下落,云九眼睛微微亮起,急忙问道,“快说,镜子在哪里!”
感觉到脖子上刺骨寒意,牢头打了个激灵,急忙说道,“被,被人拿走了!”
“谁拿走的!”
面具下,云九小脸已经沉了下来。
她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是被葵爷拿走的!”牢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生怕眼前的人会直接杀了自己,“大人,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云九追问道,“葵爷是谁,他人在哪里!”
“这”牢头支支吾吾,眼神躲闪着,似乎有些不敢说。
云九抬起手中的刀,锋利的刀刃划破了牢头的皮肤,鲜红的血液顺着脖子流在了衣服上。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杀了你?”
“大人饶命啊!”牢头一个劲的磕头,一把鼻涕一把泪道,“葵爷名叫张葵,是个采花贼!他本来也是关押在这里的犯人,只是,只是他,他”
说道这里时,牢头已经不敢往下说了。
私自释放大牢囚犯,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云九眼神疑惑,“采花贼?”
牢头连连点头。
“那他人呢!不在这里?”
“不知”
“嗯?”
“应该是在赌坊!”
云九似笑非笑,“你应该知道说谎的下场吧?”
牢头连连点头,“小的不敢,小的不敢说谎!葵那个采花贼经常去城内的春来赌坊,这个时间他肯定在那里!
就算不在那里,天亮之前,他也会回到这里来找他的相好”
云九挑眉,“相好?”
牢头指着牢房深处,“对,他的相好就在最里面那间,他”
“我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云九拍了拍牢头的脸颊道,“你若是敢将今天的事情传出去,我跟你保证,一定还会再来找你的!那时候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住你!”
云九何等聪慧,只是稍稍动动脑子就猜到。
采花贼不在牢房里面关着,却能够随便进出这里,想必这些狱卒肯定是收了对方好处,所以偷偷把人给放了。
这种事情在大牢里本就十分常见,所以不足为奇!
“小的发誓,今天的事情我一个字都不会透露出去!”牢头信誓旦旦的承诺,就算对方不提,他也绝对不敢泄露今天的事情!
否则偷放犯人的事情泄露出去,他一样难逃一死!
“最好是这样!”云九满意笑笑,然后抬手就想将牢头再次打昏。
“大人,大人我自己来,自己来!”牢头看了眼四周,干脆一头撞在墙上,将自己硬生生撞昏了过去
看到这牢头如此懂事儿,云九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不过眼下还是先找到那面镜子,才是正事儿!
“春来赌坊?”
云九喃喃自语,然后身形一晃便离开大牢,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此时春来赌坊。
临丘城最大的赌坊,而且这里之所以叫春来赌坊,是因为这家赌坊除了能够赌,还有许多漂亮的姑娘,供那些赌徒享乐。
甚至就连城内的几家花楼生意,都远远比不上春来赌坊!
这里对男人而言,简直就是享乐的天堂!
春来赌坊的雅间里。
两个身姿妖娆,穿着纱裙的男魁,正贴着一个文质彬彬的青年。
任谁看到如此儒雅的青年都不会想到,此人会是一个喜欢走“后门”的采花贼!
“葵爷,这真的是宝贝?这不就是一个破镜子嘛?”
“就是,这东西看着就不值钱的样子,葵爷你是不是又在拿我们寻开心?”
“唉,别动!”张葵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手中的古镜,“虽然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但以我的眼力,还从未走眼过,这镜子肯定是件宝贝,而且大有来头!”
“真的嘛?”
两个男魁也跟着看。
可他们左看右看,也看不出这宝贝有什么奇特的地方,都不如他们化妆的镜子好看。
“葵爷,咱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