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可真新鲜。&34;阎埠贵嘴角上翘,饶有兴致地说。
&34;我去的时候,警察已经带着那蒙面人离开了,有些情况是听院子里其他人说的,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咱们院的。&34;阎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34;不会是阿呆吧?在院子里,也只有阿呆会干这种事。我之前听易中海说,阿呆想娶秦虹,易中海不同意。&34;
&34;阿呆要是糊涂起来,跑去对秦虹图谋不轨也不是不可能。&34;阎埠贵边说边笑。
&34;这话可别乱说,阿呆在酒楼工作刚下班,我刚才还看见他了。&34;阎母平静地回应。
&34;我就随便开个玩笑,要是院子里有人干得出这种事,除了阿呆,没别人了。他已经被警察带走不止一次了,你忘了那次自行车轮子的事吗?&34;阎埠贵剥了个花生,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34;记得,那次是解放报的警,因为阿呆偷了我们的自行车轮,结果阿呆就被抓了。&34;阎母又喝了一口水。
&34;你别说,解放那时候还真有点勇气,敢跟阿呆单挑,虽然最后被阿呆踢倒了,但那份胆量还是值得称赞的。&34;阎埠贵满意地说。
&34;解放从小就让我看好了,现在解禁废了,解旷又还小,老阎,我说,我们想要早点抱孙子,只能指望解放了。&34;阎母赞同道。
&34;行,那我过两天帮解放物色一个,虽然他离过一次婚,但我们的情况摆在那儿,最重要的是
解放还年轻,肯定有人会喜欢他的。&34;阎埠贵说着,又开始磕瓜子。
阎母见状,轻轻皱了皱眉,说:&34;孩子他爸,少吃点瓜子花生,一会儿工夫你已经吃了将近十个花生,现在又开始磕瓜子了。&34;
&34;好好好,那这颗剥好的瓜子我总得吃了,不能浪费啊。&34;阎埠贵说着,果断地将瓜子送入口中。
刚刚把瓜籽和花生收进储物柜,突然,两个穿制服的警察出现在门口。
&34;哪位是阎解放的家长?&34;
阎埠贵听见声音,转过身来。&34;警官,是我,我是解放的父亲。&34;
&34;你的儿子阎解放酒后擅自闯入秦虹的住所,企图对她做出不轨行为,已经被我们逮捕。&34;警察严肃地说,名叫康健。
阎埠贵听到这里,眉头紧锁。&34;警官,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解放不会做这种事。&34;
警察冷哼一声:&34;阎解放在警局已经坦白,受害人的证词我们也已经记录在案,你现在质疑我们的专业吗?&34;
&34;不敢,我怎么敢质疑警察呢。&34;阎埠贵连忙摆手。警察接着说:&34;我宣布一下裁决结果。&34;
&34;你儿子阎解放因非法入侵住宅和企图性侵犯女性,两项罪名合并,判处五年监禁。&34;
话音刚落,阎埠贵的妻子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上。
相比之下,阎埠贵作为家庭的支柱显得更为冷静。事已至此,只能依法行事,希望能为解放减轻一点刑罚。
&34;警官,如果能得到秦虹的谅解,我儿子的刑期能缩短吗?&34;
警察听后点点头,回答:&34;如果秦虹愿意宽恕,刑期可以减至一年,毕竟并未实际发生,算是犯罪未遂。&34;
&34;好了,通知已经传达完毕,我们要离开了。&34;说完,警察带着同事坚定地离开了屋子。
警察走后,阎埠贵再也无法伪装,也坐倒在了地上。刚才他在警察面前强撑,一是为了面子,二是想找到减轻刑罚的办法。现在,警察走了,他再也支撑不住了。看到阎埠贵一脸茫然,阎母连忙说:&34;老阎,你不能垮掉,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啊。&34;阎埠贵闻言,皱了皱眉。
&34;唉,刚才还在商量解放的婚事,说要给他找个好对象。&34;
&34;现在倒好,进了监狱,解放的前途毁了,解旷还小,我现在脑袋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34;
阎母擦去眼角的泪水,站起来说:&34;老阎,像个男子汉行不行?刚才在警察面前的那份沉着冷静呢?你还是不是这个家的主心骨?&34;
阎埠贵被这话一激,也站了起来。
&34;当然,我现在就去找秦虹,让她签署谅解书。毕竟她曾经在我们家住过,应该不会那么绝情。&34;
&34;孩子他爸,带上点瓜籽和花生吧。&34;阎母焦急地说。
&34;知道了,我把储物柜里的瓜籽和花生都带上,希望这次能有个好的结果。&34;阎埠贵说着,走向储物柜。
他拿出两大包花生和瓜籽,一手提一包,离开了屋子。阎母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这些瓜籽和花生才买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好好享用,就要送给秦虹了。
真是遗憾得很。早知如此,我应该多吃几口饭。
此刻,后院的秦虹居所。许大茂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大碗茶。
“秦虹,我估计阎埠贵得知阎解放被捕后,必定会来找你恳求,希望你签署谅解书。签了那份文件,他儿子的刑期就能减至一年。我刚从警局打听过。”
秦虹听了,语气平淡地回应:“大茂哥,你觉得我会答应吗?我巴不得阎解放一辈子都待在监狱里。”
许大茂闻言,险些呛到。没想到秦虹这般强硬。阎解放只是拥抱了她一下,她就要让他坐穿牢底,这心肠可真够硬的。平时看不出来,总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女人的心思,深如海底针,真是琢磨不透。不过,他得劝说秦虹宽恕阎解放。因为即使一年后阎解放出狱,何雨水的孩子也将出生,阎解放就不再构成威胁了。回过神,他看着秦虹。
“秦虹,我们同住一个院子,还是不要太绝情。”许大茂这次是出于对秦虹的帮助,加上又是她的房东,秦虹对他一直很恭敬。
听到这话,秦虹连忙说道:“大茂哥,那你有什么建议,我都听你的。”许大茂闻言,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