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吏,还看到了严。”
“他们好像都跟平时不太一样,跟我上回做梦梦见的样子有点相似。”
“丽贝卡这拿着双枪,枪管都像是刚从锻炉里取出来的一样,烧得通红,而严依旧鬼喊鬼叫,说着一些没人听得懂的话,类似草莓巧克力或者素菜通心粉之类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喊到‘牛肝菌杂菇披萨’的时候被丽贝卡狠狠瞪了一眼,后面就再也不乱喊了。”
“我只记得我哭的很凶,一边哭一边向丽贝卡大喊说我找不到凯了,接着我感觉一只强有力的手在血池中把我握住并拖拽了出来,那人是迈洛。”
“梦里我怕得要死,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抱着他的脖子,直到他说自己喘不过气了才松开。他把我放到了门口的台阶上,接着我就听到了一些无比尖锐的可怕声响,迈洛似乎用很粗暴的手段碾碎了什么东西,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抱着凯从大门里走了出来。”
“接着,接着我就在自家的床上醒过来。”
“满被窝都被汗水浸湿了,真庆幸我没有尿床。”
“浑身酸痛,就像挨了一顿打似的,这觉还不如不睡,我真的服了为什么总是做这种奇怪的梦。”
……
“1839/05/11”
“我在迈洛的脖子上看到了一些清晰的勒痕,他说那是享乐屋的妹妹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