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社会一般,领头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体积比较庞大,戴着墨镜,那女人挽着他,一步步的向明景言两人走过来。
“就是他们俩?”为首的男人夹着烟,头高高的昂起来,腿不停的抖,十足一副小混混的模样。
明景言和罗残只是淡淡的瞅了他们一眼,然后继续淡定的喝着酒。
这时,只听刚才那个金发女人向那墨镜男哭诉着,“杰哥,就是他们两人,刚才想要非礼我来着,我反抗他们就向我泼酒,要不是我反应快,说不定已经被他们……呜,杰哥,人家差点就和你阴阳两隔了。”
这女人的演讲,夸张的讲法,让两个男人不悦的拧紧眉头。
“你们两个混小子,刚才是想要非礼我的女人?”那男人上前两步,紧贴着桌面,居高临下的看着明景言两人,身后的手下们个个拿出钢棍在手中不停的摇晃,并叫嚣着,“我们老大在问你们问题,哑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