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犹如末日降临。
他无法融入社会,与人沟通有障碍,对外界的风吹草动充满恐惧。
或许最初,他渴望逃离地下室。
然而,在年复一年中,他已习惯孤独与黑暗,也只愿蜷缩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他已经被驯服,就如同杂技团中的大象,即使是一根轻易便可挣脱的绳索,也依然紧紧束缚着它。
可在绍家人眼中,原身就是故意用这种方式让他们难堪,是在怨恨他们没有及早拯救他。
明明拥有金钱和物质的无尽享受,却还整日无病呻吟,这不是故意为之,还能是什么?
“你看,这是多么可笑啊。”
绍临深眼底一片阴霾,心底嗤笑道:
“阴暗的地下室让他苟活了二十年,可在灿烂的阳光下,他却连半年都难以支撑。你说,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凶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