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安达将军找到的北凉国奸细,其实是安达将军的亲信。”丞相道。
话音落下,一位男子被带到了朝廷上,安达将军乱了阵脚。
男子衣着不菲,如实交代了自己被安达贿赂,假扮敌国奸细,污蔑蓝将军叛国的事情。
安达一口咬定自己没有这么做,谁料那男子供出了当年安达给自己的田契。
安达见状,只能认罪。田暖升道:“此事已是多年之前,你所犯下的错。朕勉强赦你死罪。”
安达听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但是活罪难逃。”田暖升继续道。
安达慌张不已,他这一把老骨头,怎么能受得了皮肉之苦。
“送安达将军去刑事司。八十大鞭伺候!”田暖升道。
安达:“臣,年事已高,望皇上减轻惩罚!”
“安达将军当年污蔑蓝将军的时候,可想过那是一条人命啊!”田暖淮嗤笑道。
安达听了田暖淮的声音,厌恶的瞪了他一眼。
“来人呐,带走!”傅风和扬声后,外面的士兵将安达带了下去。
“从此,蓝将军不是罪臣,更不是通奸叛国之人,蓝将军的后人也不是罪臣之子!”田暖升掷地有声道。
此消息一出,便被芳天南散播到了外面去。以前不来往的邻居,都来蓝府贺喜道:“恭喜你们兄妹二人,是清白将门之后了!”
蓝星羽不敢置信的问:“是真的?”
“主公,这是芳公子来的飞鸽传书!”阿年将手中的鸽子递给了蓝星羽。
蓝星羽打开后,对蓝玉烟道:“玉烟,父亲沉冤得雪了!”
蓝玉烟激动到紧紧抱住了蓝星羽,哭了起来。
蓝星羽的心中也释怀了不少,但是依旧有恨意在心中积压:“可惜,污蔑阿父的人,没死!”
福愿在一旁,对这个消息感到欣慰。宽慰道:“先主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宁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去死!”蓝星羽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蓝玉烟泪眼婆娑的抱住他,说:“哥,你冷静些,阿父已经回不来了!”
蓝星羽失魂落魄的走入了房中。“福愿,你跟着回去看看吧!”蓝玉烟叮嘱道。
福愿施展灵力,回了东厢房。
蓝星羽拿出了一壶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福愿看不下去,出来劝阻:“星羽,别喝了!”
“你知道吗,我苦练这么多年剑术,就是为了报仇雪恨。”蓝星羽,面容颓废,嘴角还残留着酒液。
蓝玉烟小心翼翼来到蓝星羽的房外,偷听着他俩的谈话。
她想劝哥哥放下心中的仇恨,但是她知道劝也是没用的。索性回了西厢房。
睦江茶楼,公孙汀兰和林岸芷在品茶闲谈。
“听说,皇上找到了当年污蔑蓝将军的罪人?蓝将军并无通奸叛国之罪。”林岸芷小声道。
公孙汀兰温和笑了一下,眼眸依旧清亮:“正义的人永远都是正义的。蓝将军当年也是功高盖主了。”
“先生总是一副平和不争的样子,就像与世隔绝的白莲花。真是担得起温润如玉四字。”林岸芷见了他平淡如水的模样,自己的心竟也跟着静了下来,心中很是安静祥和。
“静以修心,俭以养德。”公孙汀兰,纤长的手指捏着茶杯,小酌了一番。
林岸芷又好奇的问道:“他为何要为蓝将军翻案呢?”
“朝廷的事只有他们自己知晓,咱们只需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公孙汀兰拿起那幅面纱又戴了上去。
“先生,要回去了吗?”林岸芷将杯中的剩余茶水,一饮而尽,问道。
公孙汀兰,看着她,回了句“嗯。”林岸芷听后,便去柜台付了钱,和公孙汀兰离开了茶楼。
公孙汀兰前脚刚回到了自己所租的医馆,后面就跟来个男子。
“神医,快救救我!”那男子拖着不断流血的左臂,面容痛苦不堪的喊叫。
林岸芷回头见了,忙扶他坐下来。
“你这是怎么弄的?”公孙汀兰,边问,边拿草药为他敷上止血,最后缠上层层纱布。
“不小心被刮伤的。”男子“嘶”了一口气,伤口的血已经被止住了。
公孙汀兰听后,温柔的说道:“小心些,伤口尽量不要沾水!”
公孙汀兰复问:“现在血不流了,还疼吗?”
“嗯,不疼了,多谢神医。”男子感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