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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娇气(2 / 5)

妾不敢!"焉闻玉连忙摇头,遇事不对先认错:“臣妾知错……

“你既知错,就该懂得要怎么做。“太后扬起眉梢。焉闻玉迟疑,其实她不太懂,“太后的意思是……太后斜睨她一眼,道:“先前就与你说过,要给后宫广纳秀女。”

焉闻玉一点头,她记得此事,她没有意见。太后简直恨她愚钝!“你若贤惠,就该多为陛下着想,劝他纳了萸蔓,二人一起侍奉,不叫他为后宫操心半点。”

“这……“焉闻玉张了张嘴,看向王萸蔓道:“陛下向来有主见,臣妾在跟前说不上话的。”

未免太高看她了,她何德何能劝得动魏鄞修。纳妃一事,她就不想掺和,太后想塞谁她无法阻止,皇帝拒绝谁也不是她说了算。

王萸蔓抹了抹眼角,道:“祝妃这是不想让萸蔓进宫?表哥不喜萸蔓,根本不成威…

“王姑娘何出此言,"焉闻玉连忙摇手,朝太后解释:“太后也知臣妾出身低微,不通礼数,陛下金尊玉贵,臣妾生怕伺候不好他,若有人分忧,臣妾岂会往外推。”这话不全然是谎言,焉闻玉没学过更衣梳洗,给魏鄞修整理时笨手笨脚,又缺乏眼色。

起初她很怕他怪罪,后来发现他不会揪着这些细末小小事不放,才慢慢放松下来。

“罢了,“太后轻拍王萸蔓的手背,道:“陛下刚回宫,确实是哀家操之过急了。”

“姑母,是萸蔓痴心妄想…”王萸蔓瞧着还伤心得很。太后连声安慰,挽着她返回景明宫。

焉闻玉等她们都走干净了,才回到自己的朝悦宫。坐了几个时辰的马车,还要遭受太后一番问话,颇为疲累。

染菊去小厨房端来一碗梅花面片,浇了香浓鸡汤,她道:“这么晚了怕积食,娘娘稍微用小半碗吧。”焉闻玉确实有些饿了,准备吃点再睡。

只是……食物还没进嘴里,就烫着她唇边的伤口了,魏鄞修那厮咬的!

染菊见状不禁偷笑一声,道:“奴婢给扇扇,放凉些再入口。”

焉闻玉也不急着吃,抬头看向她:“染菊,太后会召你问话么?”

宫里侍寝有人记录,宫外出行从简,为了装成商人都没带太监,知晓房中事的只有铺床叠被的染菊。现在焉闻玉被皇帝啃了一口,太后估摸着以为他们圆房了,所以方才没有追究她。

倘若从染菊那里得知真相,岂不是又要责问她的不是?染菊扑通跪了下来:“奴婢是朝悦宫之人,对娘娘绝无二心,只是……

只是太后如果逼问,她将会非常为难……

染菊怕太后,焉闻玉也怕,皇帝永远是没错的,只会为难她一人。

那怎么办呢.……

焉闻玉抬手摸了摸嘴角,慢吞吞道:“太后若问了,你如实告知便好。你也知陛下向来不近女色,眼高于顶,他如何瞧得上我……回宫时在车里,还是我奋不顾身扑上去吻了他化…”

染菊听得目瞪口呆:“奋不顾身?”

焉闻玉别开脸不看她,道:“我使出浑身解数按住他,他恼羞成怒咬了我。”

“这…"染菊难以置信,竟是娘娘强吻的陛下!“陛下明明恩宠有加,娘娘这般国色天香,他为…?”听上去确实自相矛盾,焉闻玉低头想了想,解释道:“他确实待我很好,我以下犯上也未被治罪,赏赐都是真的,只是不肯圆房……”

反正不是她的错,太后应该去找她的宝贝儿子。染菊立即就信了,以陛下的性子,他若想要,谁敢不从?

“陛下这么多年不近女色,众人皆知,真是苦了娘娘“没事的,我继续努力,圆房指日可待,尽管让太后放心便是。”焉闻玉两手捂住脸。

她不擅长说谎,怕被瞧出端倪。

只希望借染菊的嘴,把太后给应付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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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驾亲临江东,归来后的朝堂暗潮汹涌。

毕彦常是被谎报汛情并贪墨等多项罪名处死的,从捉拿定罪到斩首,太过干脆利落,心中有鬼的人很难不怀疑皇帝事先预知了什么。

否则大老远的真就为了捉个贪官?随后在周边横扫匪巢皆是赶巧?

也有人认为,陛下是在忌惮娄龙山,犯事之人是他女婿,若不在江东立即斩了,恐会夜长梦多。早朝时,便有御史弹劾了这位大将军,身居高位手握兵权,却不约束自家人,还有何脸面立足于此。娄龙山年事已高,但精神晏铄,身板挺直,当即往下一拜,朗声道:“那斯竟是个吃里扒外的蛀虫,死不足惜!便是陛下未曾察觉,叫臣知道了,也会亲手摘下他的首级!”

“大将军是说自己毫不知情?"御史扭头看他。“臣多年不见女儿,外嫁犹如断亲,上哪去管女婿的事儿?幸而陛下察觉有异,否则臣死后,无颜面见先皇!”娄龙山的语气铿锵坚决,掷地有声,惹人动容,其余官员纷纷为他求情,大将军忠心心耿耿,一世英名,不该被个毕彦常给拖累了。

娄龙山还在忏悔:“陛下要去江东,臣当初极力反对,原是忧心陛下性情大变,被那''福星''之说给牵着鼻子走,陛下一人关乎大晟的江山社稷,凡事岂能妄动!如今看来,是臣狭隘……”

这话叫好些人心里一咯噔,皇帝起死回生后确实变化不小,以前可从未听闻他信什么神佛,如今却自己带头了。福星是从魏鄞修嘴里吐露的,实际如何无人知晓,当真的是祝妃救回陛下一命么?

且不说事实如何,陛下九五之尊,岂能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今日要去江东明日要去江北,那不是乱套了?就怕福星是妖言惑众!

为官做宰者都是读书考取功名而来,便是有愚昧迷信的,也不会偏听偏信。

虚无缥缈的说辞,无法说服所有人。

只是魏鄞修一言不合就提剑砍人,他们即便有意见也窝在肚子里,谁敢强出头?

现在被娄龙山这么一说,不由担忧起来,倘若是祸非福,蛊惑帝王?

那该如何是好?

魏鄞修面无表情,半点没理会那暗戳戳的言辞挑拨,更不会跳出来自证没有受到蛊惑。

“一人做事一人当,毕彦常犯事与娄爱卿有何干系,他身死事了,不必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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