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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头(3 / 4)

文筝一握拳:“不行,我要亲自下场跟他打一打!”

她也怕容易变天,当即下去叫停,要把她替换其中一个侍卫,重新开始一场马球赛。

今日被文筝叫来的,都是跟她一边的人,一个她亲哥一个她表哥,还有个竹马,自然是配合着把小公主的气出了要紧。

索性这半场就当做热身了,重新开始。

文筝自幼跟着皇兄们读书,骑射都一一学过,她射箭没力气,吃不了苦头去练,骑术却还不错。打马球也是玩过的,她自认会比刹樊金野厉害。这么一来,看台上只剩焉闻玉几人了。

听兰忽然心思一动:“娘娘,眼看小公主对这个二王子这样执着,是不是有点……

兴趣过浓了。

“什么?“焉闻玉在这方面迟钝,道:“她不能算睚眦必报,不过有点小孩儿脾气。”

听兰挠挠头,这样搞针对确实跟孩子似的。一旁睨嬷嬷不禁笑了笑,低声道:“听兰的猜测不无道理。”

她们不可妄议公主,不过这里就她们几人,睨嬷嬷年长,看得更明白些。

一些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全然不自知,便是文筝这般了。

当然,中秋夜宴那天被惹怒也是真的。

焉闻玉被她们一提醒,一脸惊讶:“不会吧…”文筝可是口口声声绝不和亲的。

撇开和亲对象不说,赤峰确实太远了,而且贫瘠,便是来日成为王后,衣食住行也不及大晟富庶。那边有许多瓜果蔬菜是种不出来的,再多银钱也难买。焉闻玉先想到这一点,然后思考刹樊金野这个人,他有野心有抱负,也有身为王子的职责,必须回去继承王位,不可能留在大晟做驸马爷。

她从魏鄞修那边听来的消息,舞姬是大王子精心安排的,此行就是为了害死她和二王子,企图一箭双雕。大王子和焉闻玉无冤无仇,想要她命的当然是与他合作之人。

身为大王子,为了除掉堂弟通敌卖国,能是什么好人?他心狠手辣,若是坐上王位,迟早是个隐患。魏鄞修当然是趁早摁死他了事,不过却没有立即发兵,似乎已经跟刹樊金野达成了什么共识。焉闻玉知道的不多,眼下刹樊金野对魏鄞修有用,以后会不会继续让他活着,谁又知道。

她猜,魏鄞修不可能同意把妹妹嫁给他,从外在因素到这个人本身,双重否法决……

所以,文筝要是春心萌动,可就麻烦了。

滴答'',雨点落在焉闻玉脸上。

睨嬷嬷几人连忙搀扶起她:“刚才还说呢,果真下雨了!”

马场什么都没准备,看台上也没个地方避雨,以往这里有赛事才会搭棚子,平日都是露天的。

太阳还没躲进云层,雨滴就又密又急,焉闻玉喊了几句文筝,也顾不上她了,速速往回跑去躲雨。听兰染菊拿着扇子手帕给她遮挡了一部分。马场上魏明斐立即叫停,不能继续打了。

文筝不甘心也没办法,丢开球棍,一夹马腹调头就走,找地方躲雨去。

场上众人做鸟兽散,侯府世子让侍卫把马让给焉闻玉,道:“马场宽阔,娘娘骑上马过去快一些。”焉闻玉看一眼这空旷的场地,确实是宽阔,无奈摇头道:“我不会骑马,世子自去便是。”

文筝看到这边的动静,朝她奔来:“小嫂子下雨了!还不快点跑!”

她眼睛都要被雨给淋得睁不开了!

刮起了风,这雨水都是斜着吹的。

世子略一犹豫,拱手道:“我可以捎带娘娘过去。”事急从权,总不能他们骑马跑了,丢下祝妃慢慢走着吧?

文筝连忙接话:“我可以,我也可以!”

魏明斐也过来了,温声道:“文筝没轻没重,若是摔了如何与皇兄交待,不如本王来吧。”

焉闻玉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摇头摆手:“不必”珞王可是想杀她的最大嫌疑人,她就是淋成落汤鸡也不敢上他的马。

这一退,踩着了身后之人,焉闻玉一回头,才发现刹樊金野不知何时过来的,他已经翻身下马杵在她身后。道:“赤峰的舞姬闯祸,承蒙陛下不杀之恩,还望祝妃给小王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雨势渐大,他索性不再多言,直接把焉闻玉送上马背,自己紧随其后。

众人见状未再废话,侍卫们把睨嬷嬷她们捎带上,立即撤出马场避雨。

焉闻玉的手紧紧抠在马鞍上,一瞬间心都提起来了。刹樊金野一看她这反应便知她心生恐惧,他双手虚虚环绕,也没碰着她脊背,轻声道:“祝妃不必心慌,马上到了。”

走起来挺远,马儿一跑就很近了。

管事的领人带着伞赶着马车来迟一步,满头冷汗,这雨下得太突然了,他办事不周到,害得主子们如此狼狈!秋风一吹,雨水冰凉,看到马车迎接,刹樊金野立即勒紧缰绳,停了下来,把焉闻玉转送进车里。她的发顶肩膀,甚至是脸上都有着晶莹水珠,好比出水芙蓉,自不是谁都能得见的。

焉闻玉匆匆道了谢,往里面躲去。

睨嬷嬷几人也很快被送来,进入马车返回朝悦宫。一回去,染菊就把姜汤给熬上了,虽说没有淋着多少少雨,去去寒气很有必要。

焉闻玉换身衣裳的功夫,魏鄞修就过来了。“陛下怎么那么早?“这个时辰,他应该在御书房处理政务才是。

魏鄞修朝她走来,道:“你们去马场突然下雨,淋湿了?”

焉闻玉点头:“天公变脸太快了。”

出着太阳突然降雨,措手不及。

焉闻玉的衣服干爽了,发髻尚未整理,她坐到梳妆台前,魏鄞修跟着站在她身后。

低头道:“绵绵不会骑马,第一次骑马竞是旁人带着你。”

焉闻玉知道他耳目遍布,回道:“不是第一次骑马,小时候试过了。”

魏鄞修抬手,抢了听兰的活儿,替她取下发簪,嘴里仿佛漫不经心的:“小时候不算。”

“陛下想说什么?“焉闻玉透过镜面看他,莫不是要她自己走着躲雨,或是等管事的马车到来?

“朕没有责怪你,他让你免受风寒,是好事。"魏鄞修道:“朕不是那等小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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