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气的抓狂,“我说殇指挥使,你不带这样不讲规则。”
殇厌勾了勾唇角。
“本座来这里之前,皇上特意命本座遇到好的字画,也尽一份心意。”
此话一出。
没人敢再出价。
谁敢跟皇上竞价,那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吗?
龙玉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
却也不敢再出价。
众人继续在竞拍下面的东西。晋阳节度使夫人回京城探亲,跟着她嫁入户部尚书府的姐姐一起过来。
她拿了一尊红珊瑚摆件。
眉眼之间皆是喜色,仔细地介绍红珊瑚摆件乃是海上的胡商辗转到晋阳府摆摊子售卖被她给瞧见了。
“臣妇也不懂这些,只是瞧着红珊瑚颜色好。又是个好意头。”
众人纷纷赞赏一番。
沈老夫人看了一眼蓝璇玑,“晋阳府富裕又是出大儒的地方。那节度使的儿子到了成亲年龄,这次回京也是想要给儿子相看人家。”
蓝璇玑想到了苏如棠的话。
苏家的女儿嫁人难啊。
皇帝忌惮心重。
有人提了一嘴,“苏少将的女儿也及笄了吧。”
蓝璇玑抬眸和苏如棠视线交汇,满心的烦躁被涤荡干净。
浅笑:
“我们家清婉暂时还不打算说亲,她孩子心性,留她到十八岁再来考虑亲事。”
“十八岁?那不是老姑娘?”
沈老夫人微露不悦,“老姑娘怎么了?我家云樱也单身呢。”
这世道于女子本就艰难。
她们这一辈子从小就立规矩学女则,到了十四五岁便嫁人侍奉公婆,执掌中馈,一言一行都要代表女子风骨,更不能让夫家丢脸。
像个木偶人一般过了几十年。
她们希望自己的孙女能多过几年舒心的日子。
说老姑娘的人闻言低下头心里不服气,却也不敢出言反驳。
沈老夫人地位在那里。
怕老夫人没个好脸色,那才是下不来台面。
红珊瑚摆件最终是没落的侯府拍了下来,那家想要和晋阳节度使攀亲戚。
她家有几个待字闺中的姑娘,据说眼睛盯着那些得势的家族想要嫁过去。
偏她家主母为人过于算计,在京城里为大多数贵妇不喜。
高不成低不就。
竞拍快要结束,苏如棠还没看到周琼羽回来。
心里莫名觉得不大对劲。
“大伯母。”她正要说话。
花厅的门被打开,龙长瑾哭啼啼的冲进来。
“父王,母妃。我小鸟造反了。”
他满脸泪水,指着自己那一处凸起的地方嗷嗷叫。
后面跟着小厮和成王妃的身边的嬷嬷。
众人:“……”
有那小姑娘根本不敢抬头看,只恨不得躲在桌子底下。
“怎么回事?”成王妃面色一惊,她这个儿子什么都不懂,犹如稚儿般单纯。
周琼羽紧随其后进来。
直接跪倒在地上。
痛哭:
“母亲。我不活了,世子他、他……对我用……女儿没脸见人了。”
周琼羽起初并不知道世子智力不足,她被富贵迷了眼。想要色诱世子,几句话勾的单蠢的世子顺着她的意思去了一间空屋子脱了衣服。
她一个姑娘家主动下手去摸索,却把这个世子吓得大喊大叫起来。
还狠狠的踢了她一脚。
喊声惊动了府里的小厮嬷嬷。
就连春熙和夏安都过去了。
丢人丢到姥姥家。
世子一副良家童子男被摧残的模样,哭着躲在嬷嬷的身后求安慰。
她这才知道原来世子是个傻子,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必须栽赃世子,顺便提出让成王府赔偿她的损失。
成王一怔。
没想到自己憨傻不谙男女之事的儿子居然敢……
“长瑾。你给本王跪下。”
成王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沈老夫人马上站起来提出带家眷回去,顺便提了一声:“时辰不早了,诸位夫人也喝了茶吃了糕点。不如都回府吧,后面的小插曲不过是小孩子的玩笑。”
周琼羽浑身僵硬,没想到沈老夫人居然要让见证人离开。
还说是小孩子之间的玩笑。
她站起来悲愤的大喊:
“我不活了。”
找准角度撞向花厅最小的花瓶上,脑袋瓜子磕了过去。她怕疼并不敢太用力,大喊一声也是想要让大家拦住她。
可没想到离她最近的春熙和夏安没动。
其她夫人心里鄙夷更是不屑上前。
殇厌倒是速度快,可他那双眼睛只一瞥,就知道周琼羽的花花肠子在打什么结。
他冷冷的开口:
“看看死了没有?没死的话,提起来再撞一次。”
“去把脑浆撞出来,寻死就要死的干脆。”
那些夫人吓傻了。
锦衣卫指挥使是魔鬼吧?
本来还要装晕的周琼羽倒吸一口凉气,她幽幽的动了动,哼唧了一声:
“母亲……对不起……”
可怜巴巴的声音,让有些夫人红了眼眶。
世子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指着周琼羽哭道:
“她是坏女人会巫术。说带我玩好玩的事情,她脱我衣服……”
成王妃一双精于谋略的眼睛,哪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许说。”
心里恨周琼羽算计了她儿子,可到底怕苏如棠面子过不去。
周琼羽挣扎着起来,脸上妆容花了,衣服的盘扣少了一个。脸上一把泪一把鼻涕,“世子你说谎。明明是你带我去那里的。”
“你敢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