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这对主子还你侬我侬的甚是恩爱,没红过一次脸。真真儿是……不太正常啊……
确然是有不正常,这不正常马上就要到来。
这日晚上,秦誉本该留在府上,却“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了国公府。
郑建鸿、姚氏具是吃了一惊。
“贤婿这是?”郑建鸿不解。
秦誉坐上黑木大椅子,含笑呷了一口茶,惬意,悠闲。
姚氏笑道:“是来看瓢儿的吧。”说完,姚氏忙吩咐丫鬟去领孩子,却被秦誉抬手示意不用。
“姚夫人莫急,还是先见见孤王带来的人,再决定要不要叫孩子出来的好……另外,郑大老爷的这声‘贤婿’,恐怕孤王担当不起……”
郑建鸿夫妇对看一眼,具是茫然,心底突然生出些不好的预感。
只怕秦誉“啪、啪”两声击掌,其护卫封信提溜了一布衣补丁的戴帽男子进来,放在地上。
那补丁男人的帽子有个大帽檐儿,挡住了脸,看其胳膊和左腿似有萎缩,裹在衣服里有些空荡荡的。
看样子像是个残疾人。
姚氏夫妇不明所以。
“这,这位是?”
秦誉轻声笑了声,却含着一股让人害怕的意味。
“当年扫书阁的书童,就算郑大爷不记得了,姚夫人应当也是记得的……”
姚氏如同挨了个晴天霹雳,立刻站立不住身子!
“夫人小心!”丫鬟忙扶住。
对比之姚氏夫妇的震惊恐慌,秦誉不疾不徐,站起来缓步走到那跪在地上的大帽檐儿补丁男子身前。
“你家老爷夫人似乎都记不得你了,摘了帽子、抬起头来,让他们看一看,回忆回忆……”
那大帽檐儿迟缓的抬起头来,露出一角白皙的下巴和精巧的嘴唇,看样子当时个长相不错的男子。
可当那大帽子被摘下,暴露一张夜叉一般惊悚的脸来!屋子里伺候的两个丫鬟,都给差点给吓昏了过去。
“鬼!鬼!!”姚氏被同样震惊的郑建鸿搀着,抖如筛糠,颤着手指着此男子,不敢多看一眼。
那男人俊美的下巴和嘴唇之上,是一片烧伤的狰狞面孔!凹凸不平、颜色不一的皮肤,不忍赘述。 观之脸型轮廓,和尚还完好的部分,这男子应当是个长相不错的,看着甚是可惜!
“姚夫人怎地这般害怕?郑橦,你可知道姚夫人为何这般怕你?”秦誉问地上之人。
这是矛盾的一张脸,美和丑结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经惊悚。郑橦张了张唇,从好看的嘴巴里吐出来的嗓音有些不正常的沙哑。
“姚夫人……我这张鬼面,可是你所赐,你怎地……反还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