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见了,瘟疫、旱灾、战争、水灾……各种天灾人祸也随之逐渐消失。
这也更加让人们确定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就是一个妖媚的灾星。
她销声匿迹了二十年,龙椅上的那位也心心念念,坚持不懈地寻找了二十年。
二十年来,后位空悬,大臣们坚持不懈的立后的进谏一再被驳回。
直至如今,皇储之争逐渐白热化,皇帝想立没有家族庇佑的三皇子为太子,遭到了空前绝后的反对声。
只因,那三皇子是曾经皇后娘娘宫中的侍女所生;只因,他曾在抓周的时候抓中了一朵曼珠沙华;只因,他是唯一一个被皇后娘娘抱过的孩子,就受到了皇帝二十多年来的偏爱。
但他遭受的更多是兄弟们的排斥、嘲弄与暗算。
近日,三皇子去两湖流域治理水患,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级刺客袭击后,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我听的糊里糊涂,不解地喝了一口桂花酿:“叶公子,你这个故事怎么没有结尾啊?”
“呵呵,彼此彼此,林姑娘的故事不也没有结束?”
“唉,好故事才能佐好酒,可惜了如此醇厚清香的桂花酿,今晚没有听到一个好故事,只有两个残缺的故事相伴。”
“人生不都是残缺的吗?”
“呃,话虽如此,所以才渴望故事的结局能够圆满或佳人团圆,毕竟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故事再留遗憾就太对不起听众了。”
“想不到林姑娘这般多愁善感!”
“想不到?我姓林啊!怎么会想不到……”我喃喃说着,抱着苦楝树桠沉沉进入了梦乡。
清晨的阳光洒满大地,微风拂面,吹得我的脸酥酥痒痒。
“你怎么在树上睡着了?”
“啊?树上?”我揉了揉眼睛,看着瘦小的凤羽站在树下,仰着脑袋望着我。
我抱着头,回想昨夜的梦,额头两侧痛痛麻麻的,大概拜香郁的桂花酿所赐。
“你怎么那么早叫我?”
“我饿了,还有,那个人醒了。”
“饿了,噢,好,那个什么人?”我在凤羽的白眼里,揉着额角,想了想:“噢,我马上下来。”
在我轻巧落地后,凤羽脸色阴郁地望着我:“你很健忘?”
我整理了一下衣衫:“也不是,很,健忘,毕竟还没老嘛,只是偶尔会忘记。”
“忘记什么?”
“一些人,一些事儿。”
“会忘记我吗?”
“你?”我挠了挠他的小脑袋:“暂时不会忘记吧。”
“暂时?”凤羽一脸不悦:“那什么时候会忘记?”
“哈哈哈,小家伙你怎么了?因为我忘了给你准备早餐吗?一早上怎么跟吃了炸药一样?”
我走进古庙,取出昨晚上凤羽睡着后,在附近树上摘的几个果子递给他,“先凑合着填填肚子,等会儿我去附近找找其他吃的东西。”
再看看那个陌生人,猪头般肿胀的脸已经消肿了不少,露出原本如寒谭碧波般深邃的眼眸。
“你叫什么名字?”
他愣愣地不说话,半晌后,望着我摇了摇头。
“你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吗?那我们暂且叫你【阿莫】好不好?我叫林妙,他是凤羽。昨日我们在树林中捡到了你,你身上有多处骨裂,花姐姐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大概你得休息三个月。先喝点儿水,吃个果子,我再去给你找点儿吃的。”
我不让阿莫起身,喂他喝了点儿水:“你不要乱动,不然骨头会长歪的。”
“凤羽,你照看一下他,我去山下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
我看着凤羽执拗的眼神,无奈道:“不是要学法术吗?我现在教你一个法术,你在这儿好好练习,我回来检查噢。”
“什么法术?”
“做一个结界。”我挥舞长剑,念了一个口诀,“我在这座古庙附近两丈做了一个结界,一般人经过此地也看不见这个古庙,你今日学着做一个三丈的结界,看我回来找不找得到。”
“如果你找不到呢?”
“小傻瓜,我怎么可能找不到?我会做结界,自然有破解的法子。你做的结界要让我肉眼看不见,才算成功哦!”
“剑留给我?”
“嗯,反正我也不擅长御剑。”
“那你不要防身了?”
“姐姐我厉害着呢,别担心,好好练习哦!”我趁机刮了一下凤羽的鼻子,趁其不备之际赶紧溜下山了。
山中种有各种珍稀草药,我随手采摘了一些送去山脚镇子上的药铺。
药铺掌柜是一个身穿青布衫的中年男子:“姑娘,你买参?”
“阿叔,我不卖身,我卖人参。”
“姑娘说笑了,不知姑娘的人参从何处得到的?”
“噢,机缘巧合得到。”
“好的,在下明白了,姑娘给的这年头的人参,如果能给小店长期提供,在下愿意按市价算给姑娘加一成,可否?”
“好啊!”我爽快地接过银子,临出门前与一个黑衣男子撞了个满怀,“抱歉。”
“是在下唐突了姑娘,在下给姑娘赔礼了。”黑衣男子拱了拱手。
“公子不必多礼。”
我欠身快步走出门后,听见一声耳语:“那个穿水蓝色衣裙的姑娘是什么人?”
“噢,一个卖参的姑娘。”
“卖身?噢?多少银子?”
“五两五钱。”
“这么廉价?看上去姿色出众,怎么贱卖了呢?”
“呃,为了长期合作!”也不便宜啊,公子哥儿真不懂药材市场行情……布衫掌柜腹诽道。
“长期卖啊,细水长流,好买卖。”
“是啊,毕竟无本生意。”
“嗯,”黑衣男子点点头:“只要卖相好。”
“确实卖相上佳,第一次就很让人满意。”
“噢?呵呵,掌柜的对她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