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她们俩的。
虽然不一定猜的对,但是,她也没办法了。
若是到时候侯府的人没被邀请,就算皇贵妃性子反复无常就完了。
总归是没人敢去与沈娇对质的。
秦氏一拍桌子:“胡说!皇贵妃何等身份的人,她要请老祖宗前往,还用得着问你?”
阮清表情淡漠,“皇贵妃念及侯府上下皆在三年重孝之期,惦记着老祖宗和母亲身心,又不知你们想不想去,会不会去,便找我随便聊聊,问问。”
赵氏嗤了一声,“就凭你?你以为皇贵妃是你隔壁大姑妈,想起什么了,就喊你去聊聊?”
阮清:“二嫂说的也没错,阮清在出嫁之前,曾与当今太子殿下熟识许久,私下里,殿下也准我唤皇贵妃娘娘一声姑母,以显亲近。”
赵氏气的翻了个白眼。
她说着,转向秦氏:“文定与太子殿下,当年亲如手足,咱们侯府的七座贞节牌坊,还是殿下替咱们向皇上讨的,这些,母亲最清楚。”
秦氏:“你……!”
阮清不但搬出了谢迟,还在暗暗提醒她,莫要忘了当年顾文定干出的勾当。
当初谢迟不在,她是没办法。
如今谢迟回来了,只要她想说,即便顾文定父子已经都死了,依然可以拉出来再鞭尸一次!
角落里,忽然又传出赵氏古怪地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