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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归说到点子上,不敢看姜晚归的眼睛:“小六,你和珠珠都及笄了,都是到了出嫁的年龄了,她学会也干不少几次,又何必再费劲?”
姜晚归笑了:“说到底,你们找我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还像以前那么起早贪黑地伺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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